“兩人賤人,你們來做什麼!滾,給我滾!”
方若彤本以為來探望的是謝家人,卻沒想到見到了兩個她最厭惡的兩個人。
要不是條件受限,她真的很想衝出去,撕了這對賤人。
她落到如今地步,都是拜這兩個賤人所賜。
“謝薇,都到這個地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悔改。”言舒冷冷的看向她,透著一股子冷漠。
而這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更加激怒了謝薇心中的狠毒。
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毒蛇,“言舒你這個賤人,你給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嗯,那我等著你變鬼的那天。”
言舒似笑非笑。
“阿舒,我想單獨跟謝薇說幾句話。”
言舒瞭解,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她們。
“白念你這條卑賤的狗,想跟我說什麼,別以為你現在你現在是謝家的女兒,就能來踩我一腳,我告訴你,你骨子裡透著的卑賤,這輩子都抹不掉!”
相對於面對言舒的狠毒,謝薇對白念更多是藐視跟不屑。
哪怕她鳩佔鵲巢多年,哪怕她鋃鐺入獄都是因為因為傷害了白念,但是在謝薇的心裡,她永遠都是高高在上那一方。
白念在她面前,只配當一條卑賤的狗。
白念神情平靜,對於這樣的謝薇她早就習慣了,只是神情很冷,“謝薇,你已經不是謝家的女兒了,你只是一個階下囚,比卑賤的狗還不如。”
她的語氣平淡。
恰恰是這種平淡,讓謝薇感受到她受了此生最大的恥辱。
白念這條賤狗,居然也敢奚落她!
謝薇碎著一口門牙,被手銬銬住的手腕上有青筋爆出,她死死盯著白念,“白念這個賤婢!”
目光狠厲想要透過那小小探望的視窗衝出來。
白念平靜的坐在那裡,對於歇斯底里如發狂般的謝薇,沒有任何躲閃跟驚訝。
她出不來。
“謝薇,說實話,我倒是要謝謝你,不是你搶走的平安符,又偷偷去醫院查證,我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居然是謝家的女兒,謝家真的很大,你的母親對我真的很好,她啊,現在對你絕口不提。”
白念平靜的像闡述家常。
她知道謝薇最在意什麼,所以她不是來敘舊的。
她是來讓她不痛快的。
果然,白唸的話剛說完,謝薇神情更加猙獰,“你這條賤狗!不要臉的賤貨!居然搶我的東西,謝家都是我的我的!”
“你父親還說了,要給舉辦盛大的迴歸宴,還將原本你名下的謝氏股份都轉給我,還額外給我5%之外,作為這些年來,他對我缺失的父愛。
哦,對了,最疼愛的哥哥說,他以後只有我一個妹妹。”
“白念這個賤種!不要臉的東西,那都是我的,你也配拿,你給我等著!我要弄死你,弄死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