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這麼簡單嗎,不用鬧脾氣,不用耍任性,只要高高興興的表示合作,然後讓他們乖乖的等下去就好了?
看著一臉輕鬆的夏娜,易陽感到特別茫然,似乎他之前做的一系列反抗和決心,在對方眼裡,都很幼稚,而且還顯得有點智商不在狀態?
“就你這智商,在抗戰劇裡不是男主的話,估計都活不到第一集的廣告時間吧。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確實是抗戰劇裡男主做事的風格。”
看吧,果然在鄙視他的智商了。
“好了,礙事的人都走了,咱們繼續剛才沒談完的話題吧。”不給易陽反駁的機會,夏娜直接開啟下一話題。
“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易陽已經氣到暫時性失憶了。
佑佑從玉無邪裡冒出頭來提醒:“說到那些人是可能對陰間的修煉方式以及冥兵的訓練方式感興趣。”
冷不丁從對面冒出一個腦袋來,易陽嚇了一跳,隨後才無語的搖了搖頭——夏娜身邊有太多奇特的存在了,他應該習慣起來。
現在,毆洲的人已經盯上了夏娜,雖然夏娜嘴上說的輕巧,只要她口頭答應下來不給出實際行動就好,但道格兄弟也不是傻子啊,尤其是路艾克,腦子裡應該裝的是正品腦漿。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等他們把計劃書拿來以後,我就帶著計劃書去陰間轉一圈,然後回來跟他們說冥主正在考慮,讓他們等回話就好了。在等回話的同時,正好纏著他們帶你回毆洲。”
易陽一愣:“帶我回毆洲?”
“對啊,開啟你們的先祖祭壇,不可能是在華夏這邊吧?”
“你知道了?”
夏娜白他一眼:“不然的話,我還用對他們這麼客氣嗎,直接一句我人微言輕在冥主跟前說不上話給回絕了不就行了?”
易陽沉默了片刻,苦笑起來:“我以為誰都不知道,卻原來是所有人都知道。”
夏娜不是狼族,不會看穿他體內血脈淡薄的真相,這件事只能是司傑告訴她的。而司傑若是早就知道他血脈淡薄的話,一定會說出來的,所以說,那小子也是才剛知道的。想來,是父親告訴那小子的吧。所以,他的身體情況根本瞞不過別人啊。
“喂喂喂,幹嘛一臉萬念俱灰的鬼樣,你丫的是不是一直在為你的犧牲精神自我感動呢?別噁心我了好不好,要是你因為這事兒短壽的話,我的壓力大不大?還什麼都不知道呢,突然就成了坑兄弟的坑貨了。要是你一不小心隔了屁,是不是我要自責一輩子?”
“我……”
“我什麼我啊,堅決不允許你這麼坑我。”
“你……”
“你什麼你,這事兒聽我安排,不用你插手了。”
易陽深吸一口氣:“能不能讓我說句話!”
夏娜聳肩,做洗耳恭聽狀。
見她這樣,易陽有再多的話,到了嘴邊也變成了一聲嘆息:“你啊……你自己難道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刀尖上跳舞?麻煩你解釋一下,我語文老師去世的比較早,我每年四月五號都要去看望他。”
“你還要裝傻麼?陰間的冥主……應該不是當初那個冥主了吧?不,應該說,他可能和你們當初那位冥主有過什麼矛盾。”
這次輪到夏娜愣神了,詫異的看著易陽,搞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
夏娜茫然的表情讓易陽心裡稍微舒坦了點兒——他都活了多少歲了,總不能老是被這短髮少女鄙視啊。笑眯眯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才接著說:“你忘了嗎,曾曾曾曾祖父曾經跟我講過他們那些人的故事。他說過,最後成為了冥主的人是莫聆夜,那是個女人。而現在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卻是個自稱吳罪的男人,而且,當初被你擊殺的藍凌還成了他的手下干將。這隻能說明陰間發生了變故,莫聆夜的敵對勢力上臺了。”
頓了一頓,易陽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解,皺眉道:“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變成莫染的模樣,而且還糾纏著你。”
“不光你想不明白,我特麼也想不明白。”想起吳罪,夏娜就頭疼,趕緊擺手道,“這大過年的,就別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