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進大廳,果然有一批人在等,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打扮的妖里妖氣,身旁還站著一個女孩,同樣打扮的花裡胡哨,不過全身都是名牌,應該是本地的土豪。
沈風前腳剛進去,男子就妖里妖氣的喊道:“怎麼又來人了,這都第幾批了,真是煩人,一個個都是什麼人,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找奎三爺了,當奎三爺是什麼人了。”
金有山看到男子,連忙湊到沈風耳旁,小聲道:“沈總,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本地首富的兒子,叫車太寬,都說他是個基老,我以為只是說說的,沒想到還真他媽的娘。”
金有山的聲音不大,但是車太寬還是聽的一清二楚,頓時火冒三丈,罵道:“臥槽,你他媽說誰是基老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人,給我掌嘴,抽他丫的。”
話音落下,車太寬的保鏢一擁而上。
七八個壯漢把金有山圍了起來,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上,這群人訓練有素,動作相當的整齊一致。
金有山也不是吃素的,完全不懼對方人多,掄起袖子就上,他知道沈風不會讓自己吃虧,自然很放的開。
果不其然,就在金有山動手的瞬間,沈風一個箭步上前,已經卡主了車太寬的脖子,冷笑道:“讓你手下的廢物停手,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擰斷你的脖子。”
車太寬突然被沈風控制住,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喊道:“狗雜種,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汗毛,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臺詞,沈風聽過無數遍,所有靠老爸的,最後全都乖乖的跪在他的腳下求饒,車太寬也不會例外。
沈風冷笑一聲,一把抓住車太寬的頭髮,使勁一扯,原本想要扯幾根毛意思一下,沒想到卻把整個假髮扯了下來。
看似妖里妖氣的車太寬,竟然還是個禿頂。
“臥槽,假髮啊!”
車太寬頓時老臉一紅,急道:“管你屁事,你他媽死定了,別管我,給我弄死他,我就不信他真敢動手。”
雖然車太寬開口了,但手下保鏢依然不敢亂動,這可是首富的兒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一個個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眼看著沒人動手,車太寬急了,喊道:“放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真要敢動我,奎三爺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沒想怎麼樣,好像先動手的是你吧,不就是見奎三爺而已,我又沒打算跟你強,為什麼要趕我們走。”
車太寬回道:“沒有為什麼,你們不配見奎三爺!”
兩人正在說話,二樓的大門突然開啟,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開啟大門,笑眯眯的把客人送了出來。
客人一身西裝,器宇不凡,一看就是麗國的大人物。
車太寬看到此人,連忙喊道:“宋叔,奎三爺,是我,阿寬,這幾個狗雜種好不要臉,拿我當人質呢。”
奎三爺走到護欄前,掃了一眼沈風,很快又把目光投在紅音身上,頓時眼冒精光,冷哼道:“朋友,在我的地盤,就要守我的規矩,把車少爺放了!”
沈風噢了一聲,倒也沒有為難,順勢推開了車太寬,很快周圍的保鏢把他護在身後,隨後拿著武器對準了沈風。
車太寬更是一臉怒氣,喊道:“奎三爺,這幾個狗東西要見你,我看你也別見他們了,這小妞不錯,你得好好審問她。”
奎三爺還沒開口,旁邊的男子明顯有些不滿,但他又不便說什麼,只能點頭道:“奎三爺,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別做的太過分了,畢竟我們這裡是法治國家。”
奎三爺哈哈大笑,回道:“放心吧,成秘書,我知道規矩的,我這人就一點好,從來不殺人,你先回去吧。”
成秘書嗯了一聲,這才緩緩的離開,路過沈風的時候,他還得地多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印象,這才走出大門。
他前腳剛出去,大門就被關上,又有十幾個保鏢過來,手裡拿著武器,把沈風等人團團圍住。
奎三爺一臉浪笑,看向沈風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規矩,我只和女人談事情,讓那個小妞上來,有什麼事情讓她跟我慢慢談,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