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到曹德華這兒了,曹德華立刻直起了腰。
許爸憋了半天,來了一句:“這位是曹醫生,是個中醫。”
曹德華:“???”
曹德華都懵了,這麼簡單的嗎!沒什麼定語修飾一下的嗎?
許爸手繼續往後伸:“這位是張醫生,縣裡明心堂診所的創始人,也是我兒子的老丈人。”
最後這句話出來,可把張三千給樂壞了,就單這一句話,這趟來許家就來值了。
至於張可,張可已經不在這兒了,她不知道跟許媽去哪兒了。
再看那對夫妻,當場就有些傻眼,早就聽說許家祖墳上冒青煙,出了個了不起的人才,可沒想到居然這麼人才,來的不是專家就是教授,竟然還有御醫。
這兩人當時就有些不自在了。
許陽看他們一眼,寬慰道:“沒事,別緊張,坐吧,我們都是醫生。你要是這麼緊張,我們都沒法治了。爸,你給他們倒杯茶去。”
“哦。”許爸答應一聲就出去了。
許陽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老公回答:“就頭疼,差不多半個多月了吧,太陽一出來,哎,就開始了,中午疼的最厲害了,到了晚上太陽下山之後就不疼了,嘿,特准時。”
“哦?”郭局露出好奇之色:“這個病有點意思啊。”
她老公又道:“對,我們也去大醫院看過了,就說是血管神經性頭痛,也給開了藥,止疼的也用了,安絡痛也吃了,但還是一樣疼,我們就只能又回來了。反正你給看看吧。”
劉宣伯卻插嘴問了一句:“你們找許醫生看過沒?”
她老公搖頭:“沒啊,我不是沒掛到號嗎。”
劉宣伯有些無語地說:“我是說許平山醫生,你們村醫。”
她老公立刻道:“哦,老許啊,看了,剛生病就去找老許看了。”
劉宣伯立刻追問:“他怎麼說?”
她老公道:“老許給開了點布洛芬啊,說不好的話,讓我去城裡大醫院檢查一下。”
劉宣伯又問:“他沒給開中藥嗎?”
兩人都搖頭:“沒有。”
“這麼謹慎嗎?”劉宣伯小聲嘀咕。
何教授小聲逼逼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那就是許陽父親醫術根本不怎麼樣?”
劉宣伯被說愣了:“怎麼可能,不然根本沒法解釋。”
何教授一臉苦色:“可是這種種跡象,都告訴我,許陽他父親就普普通通啊。”
“那是他藏的好。”劉宣伯還是堅信自己。
何教授問:“那他藏什麼呀?”
“我哪兒知道?”劉宣伯有些煩躁。
許陽奇怪地看著這兩個小聲嘀咕的老頭兒。
許爸端著茶進來,問女人:“你前面是幹活了?還是被太陽曬著了,進門有一會兒,臉怎麼還這麼紅啊?”
一聽這話,病人還沒說話呢。
劉宣伯卻激動地一拍桌子,大聲道:“許平山,你還敢說你不會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