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也沒有發表多的意見。
流行病學調查,這是西醫的拿手好戲。
中醫在這方面是不擅長的。
比如生了病,尤其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新病,中醫往往是有辦法的。因為中醫治的是人,而不是疾病本身。
當然了,你要是非要抬槓那種誰都治不好的絕症,那我也沒話說。
在傳染病裡面,密切監控,及時排查,流行病學調查之類的活兒,中醫是沒有西醫做的好的。
所以聽到人家已經著手開始處理了,許陽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只是懸著的心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的。
許陽剛準備合上電腦,卻又見這妹妹發來了一句話。
c杯學妹:“姚師兄,你不是說許陽師哥最喜歡光著膀子在家裡晃嗎?你不是說拍下來給我看嗎?你拍了嗎?”
“嗯?”許陽看的整個人都迷了。
c杯學妹:“你幹嘛不說話,你可不能來一照換一照這種把戲哦。”
許陽:“……”
c杯學妹:“你幹嘛不說話呀?吶,頂多給你看看腿啦……”
大半夜的,許陽愣是被氣的揉了揉眼睛,然後眼睛都亮了幾分。
……
次日。
許陽去醫院。
“早啊。”
“早。”許陽對著眾人微笑點頭。
上了二樓,卻見著縮在二樓聊天的那幾個北京醫二代。
劉何君,沈玉言,尋吳生,孫子易,還有高克。
“早。”許陽對幾人點頭。
“早。”幾人也對許陽打招呼。
許陽問幾人:“聊什麼呢?”
劉何君說:“我們聊聊什麼時候回家,怎麼安排呀,畢竟春節還要來你的婚禮呀,你這鬧的,害得我們好好一個春節都沒幾天假期了。”
“是啊。”尋吳生也說:“許醫生,你可得賠我們啊。”
許陽對他說:“賠你什麼?賠你一把剪子,把你這娘們唧唧的髮型給剪了?”
尋吳生當時就急了:“敢,這是我男人的標誌,誰敢動我弄死誰。”
沈玉言說:“得了,許醫生,你還是別跟這個腦子有病的人較勁了,他這頭髮呀,比他的命還重要。”
尋吳生還挺得意地抬起頭。
許陽捏了捏自己疲累的眉心,問:“你們對武漢那邊的肺炎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