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同一道菜,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燒法,可最後的目的是一樣的,最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那這兩種手法能不能融合呢,能不能以一個更簡單,更快速,更有效的方式燒好這道菜,這才是關鍵所在。”
“而這個關鍵,就是調料!調料是一樣的,這個調料究竟是什麼?這個一樣,到底是什麼一樣?”
許陽嘴唇輕顫,喃喃的更快了。他知道這是最頂尖的三位專家商討出來的思路,一定是會對他有幫助的!他一定可以想得通的,他也的確已經隱隱約約摸到那層窗戶紙了。
徐原這一句推脫的瞎逼逼的話語,在經過各種陰差陽錯之後,尤其是在孔大夫的渲染之後,差點把許陽給忽悠瘸了。
病人家屬那一家子則又是悲痛,又是懵逼。怎麼他們家老爺子快不行了,這個知名專家也變神經了?
而那三位專家還在不服輸地相互瞪著眼battle著呢。
而交際花曹德華則很失落,因為沒人鳥他。
丁師姐則在注意許陽的情況,她已經把自己的針灸盒過來了,萬一等下許陽發神經,她也好有個應對。
許陽!
在這短短的時刻,許陽竟開始回憶自己這一路所學,從最初跟師錢老學習婦科的八年多時間,逐漸成長為京城的婦科名醫。
再到後來去靈石跟師李老,在廣袤的農村裡面奔波,逐漸鍛煉出他擅長治療各科疾病的能力,尤其是對危急重症的救治,更加擅長。
最後一次是跟師蒲老,參與了抗擊乙腦的大戰,也在蒲老的指點下,逐漸融合借鑑三家之說,融合傷寒、溫病和瘟疫。
可是第三次跟師時間太短了,不僅沒有融合好三家之言,反而留下了現在這個弊端。可總觀這三次經歷。
許陽不難得出一些結論。
第一次跟師,屬於打基礎的階段,用藥治病的風格輕靈,但不純熟。第二次,因為面對的是廣大貧苦農民,他們經不起疾病拖延,所以要快準狠,最好一劑知,二劑已!
所以許陽的風格和李老一樣,是又兇又猛,追求在最短時間內控制住病情。而第三次,在乙腦的鍛鍊下,跟師蒲老,卻又是輕靈風格。
而蒲老卻能在最輕靈的用藥中,也能達到一劑知,二劑已的療效。這就是另外一種燒菜做法,目的都是一樣的。
這兩種要如何借鑑?
這個調料是什麼?
“是什麼?”許陽嘴唇蠕動,出了聲音。
丁師姐問:“你說什麼?喂,你沒事吧?”
丁師姐見許陽始終這樣魔怔,她忍不住推了許陽一下:“許醫生,你沒事吧?”
“啊?”許陽像是突然驚醒,神情有些茫然。
丁師姐反倒是被許陽這樣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道:“我……我看你這樣有點擔心,你人沒事吧?”
“人……”許陽瞳孔驟然放大,腦袋中那道靈光終於被他抓住了。
“我明白了!”
其他人都看向了許陽,他明白啥了?
那三個專家也看了過去。
許陽神色慢慢和緩,眼中逐漸又有了光芒,他振奮地說:“我明白了,我終於知道調料是什麼!”
“我就說吧!”孔大夫頓時驚喜不已。
“哈?”劉宣伯和劉明達已經傻了。
許陽扭頭振奮地問曹德華:“曹主任,小周送你的茶葉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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