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吳生一邊捋著自己的小平頭,一邊對著許陽嬉皮笑臉道:“許主任好!”
許陽看著他捋頭髮這樣子,就沒由來的冒出一股火氣,他喝道:“什麼髮型,什麼樣子!”
說完之後,沈玉言當時就是一愣,什麼情況,現在剪平頭都不行了?
說完之後,許陽轉身就走了,轉過身後,許陽自己都覺得有些古怪,平頭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自己會生氣呢?
就連尋吳生也愣了一下,他使勁兒地搓了搓自己的小平頭,恍然大悟道:“我是說呢,這兩天我老感覺自己渾身不得勁,感覺哪裡不對,我還一直納悶呢。現在被許主任一點,我終於知道了,我就是髮型不對啊!”
尋吳生扭頭看向許陽離開的背景,眼神中滿是敬佩,無不驚歎道:“還是主任水平高啊!”
沈玉言一臉古怪,什麼情況?
……
翌日。
“許主任,下班有空咩?請你去吃飯啊?”
許陽抬頭見老馬同志又來他這裡打卡了,他也不由露出了笑。許陽揮了揮手,大氣地說道:“沒空!”
老馬笑了笑,也不以為意,走進來,手上提著一點吃的,往許陽桌子上一放,說道:“佛山給你帶的吃的,既然你老不出去吃飯,給你帶點吃的就當請你吃過了。”
許陽有些驚訝,也有些迷惑,他問:“你為什麼這麼執著要請我吃飯呢?”
老馬說道:“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為了感謝你啊,你今年也幫我們呼吸科會診好些病人了,不請你吃頓飯,這多不好意思啊。”
許陽點了點頭,但又察覺他話裡隱藏的資訊,他又問道:“這是主要原因,那不是其他原因呢。”
“嘿嘿,沒有了,沒有了。”馬主任摸著鼻子笑了笑。
許陽一臉狐疑,他沒好氣道:“說呀,你要不說,你把這東西也拿走啊。”
馬主任做賊似的看了看兩旁,然後靠近許陽,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其實吧……現在醫院裡偷偷有一個賭盤,大家都在賭誰能私下請你吃到飯呢。”
許陽頓時一臉詭異,這什麼賭局?
馬主任又小聲跟許陽道:“你不是私下一直不跟人出去吃飯嗎?尤其是上次大美女何花都沒請動你,這個賭盤就開始了,現在都累積到三千塊錢了。”
“不過要來請你的人,規定了不能說賭局的事情,也不能以公事的名義,就是說私下聯絡認識一下,交個朋友。”
許陽無語了,廣東人民這麼無聊的嗎?
馬主任又再度壓低了聲音:“要不你裝作不知道這事兒,我先把賭局的錢拿了,咱倆五五分賬。”
“滾蛋!”許陽沒好氣噴一聲。
馬主任忙道:“商量商量嘛,六四也行啊。”
許陽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馬主任微吸一口涼氣:“你不會是想三七吧?哇,你這就有點過了?”
許陽生氣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把你這事兒抖出去啊?”
馬主任急了:“哎,你怎麼還翻臉不認人呢,買賣不成銀義在啊。”
見許陽又瞪起眼珠子了,馬主任忙往回找補:“我這是有正經事兒找你,我在佛山又遇見奇怪的肺炎病人了。”
書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