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週記者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敲門。”小妹還挺懂禮貌。
“請進!”裡面傳出聲音。
小妹如臨大敵,立刻屏住了呼吸。
週記者則是伸手開門,門開,三人進去。
小妹立刻咬緊牙關,把憤怒調動起來,以對抗自己的緊張。
屋裡面也有兩個醫生在,坐在椅子上的是許陽,站在一旁學習的是徐原。
真等進門之後,小妹一時都緊張地沒敢抬頭。
而週記者卻是對著許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啊,許醫生。”
這話一出,正低著頭小妹立刻驚呆了,扭頭看吃驚地看向週記者。
週記者臉上笑容燦爛無比。
大爺也懵了,什麼情況?
小妹詫異無比地看著週記者,她問:“周姐,你認識許陽啊?”
週記者道:“對呀。”
小妹委屈道:“那你幹嘛還要折騰這麼多啊。”
週記者壞笑道:“還不是鍛鍊你這隻菜鳥嘛。”
而許陽也在打量週記者,他問:“你哪位啊?”
“嘎!”週記者臉上的壞笑頓時戛然而止,凝固在了臉上。
小妹再次驚呆,她只能驚歎道:“天吶,前輩就是前輩,你果然讓人琢磨不透啊!”
週記者臉都綠了,身子也在微微發抖。
還是徐原記性好:“哦,我知道,她就是去年來採訪咱們學術中心的記者啊,我記得姓周!”
週記者氣憤的誰都不想理了。
“姓周?”許陽還是沒想起來。
徐原又提醒道:“就她採訪你沒多久之後,孫衛香母子不是找上門來了嘛。”
“哦!”許陽終於想起來了,孫衛香母子就是因為看見了週記者的報道,才知道他躲在問縣的,這對母子才有上門找他麻煩的。
“原來是你啊!”許陽對著週記者點點頭。
“掃興。”週記者嘀咕一句,所有的興趣都許陽一句話個掃完了,她老大不高興了。
週記者對旁邊的小妹說:“小吳,採訪許陽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啊!”小妹嚇一跳:“我不行的,我不行,我不行的。”
許陽和徐原也都奇怪地看著這兩人。
週記者說:“你剛剛不是還挺憤怒的嘛,只有憤怒才能壓過緊張。來,你抬頭看看許陽。”
“我不行啊,我不行的。”小妹緊張無比地抬起頭,待得看見許陽的臉,她頓時一滯,話語立刻變成了:“我可以的!”
這次連週記者都懵了!
許陽有些無語,就對大爺招招手,說:“來,社保卡給我,坐。”
大爺上前接受診治了。
週記者見小妹的眼睛挪不開了,她上前去說道:“你怎麼回事?看傻了啊?別以貌取人,你剛剛不是還說要為那家人討回公道嗎?”
小妹正氣凜然地說:“記者的職責是報道事實,我們不該有預設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