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前後只用了兩天多時間就解除了病人的危機,後續用了四劑藥,此病順利消除,積液也吸收。
這就相當厲害了,這人的水平不會低於省級專家的,甚至在這個行列裡面都是非常出色的那種。也難怪,杜月明會打人家的主意了。
放在平常,這樣的專家可真不好挖!
但現在不一樣,出事兒了嘛,這不是。
杜月明開始趁火打劫了,但按照杜月明的說法,他是給人弄一個更好的行醫場所。嘿,他還挺熱心。
老農沒好氣地說:“這事兒你別跟我說。“
頓了一頓,老農又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他又補了一句:“到時候再說。”
杜月明也不在意,開心道:“好嘞,老師。”
老農扭過頭去:“別叫我老師,你又不是我學生。”
杜月明也只是笑。
……
幾個小時後,幾人到了臨省的省會。
三人下了高鐵,老農的徒弟已經在出站口迎接他們了。
“老師。”老農的徒弟過來打招呼,臉上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
許陽和杜月明也在打量老農的徒弟,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形中等,面容普通。氣色不佳,滿是憂慮,臉上盡顯疲憊。
老農見了徒弟,也不禁有些心疼,但也沒說出什麼勸慰的話,就是點點頭,答應了一聲:“哎!”
老農徒弟又看了看老農身後的兩人,他問:“老師,這兩位是?”
老農介紹道:“哦,這位是杜月明,這位是許陽醫生,他們是跟我一起來看看你這邊情況的。”
“哦,你們好。”老農徒弟對兩人都點了點頭。
兩人也報之以微笑。
老農徒弟也沒有對這兩人有太多的熱情,因為他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辦,他就說:“一路奔波,餓了吧,我已經定好飯店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老農也沒推辭:“好。”
老農徒弟在前面引路,他是開著車來的,幾人上了車,老農徒弟開著車,往城裡趕去。車裡非常安靜,安靜的讓人都有些不適。
到了飯店,老農徒弟把車子停好,把幾人帶到飯店二樓的包廂裡。
包廂裡已經有個人在了,見到幾人進來,他趕忙小跑過來跟老農握手,激動不已,眼淚都快標出來了:“祁老師,盼星星盼月亮,我可算把您給盼來了。”
許陽和杜月明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老農原來姓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