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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陽沒回醫院,也沒有回酒店,就在這北京城裡逛了起來,走走看看,跟他印象中的北京城真的變化好大,他已經不怎麼認識了。
本來應該固定的城市竟然在日新月異地變化著,而本該最容易變得人心,卻一直堅守著。
“唉……”許陽也只能嘆息,在上學的時候,許陽很優秀,也很帥氣,一直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所以喜歡他的學姐或者學妹很多,也有人追求了他很久。
可大多都是喜歡一陣,倒是也有死心眼的,但畢業之後,許陽也就不聯絡了,也不知道人傢什麼情況。
但真等跨越時間幾十年,再看曾經故人,真看到這樣執拗的徐小琴,許陽真的是意難平。
突然間,許陽覺得其實系統真的很殘忍。
許陽在熱鬧的北京街頭孤獨地走著,唯有嘆息不停響起。
……
許陽回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許陽心情不好,連洗漱都沒進行,脫了衣服上床就睡覺了。
跟他住在一個屋的賀畢,剛想跟許陽說話,許陽就倒下了,他又沒敢出聲打擾許陽,只能是彆著話了,只是憋得有點辛苦,他好些話想說呢。
賀畢有些抑鬱地抓了抓腦袋,然後低下頭拿起手機,點開微信,他們這次來培訓交流的學員大群裡面現在非常熱鬧,他很想跟許陽說這個,但是看許陽那個樣子他又不敢說了。
賀畢有些頭疼。
……
高銘城老中醫家。
“爺爺,今天劉明達教授就是這麼說的,您說許陽他真的是那樣想的嗎?他的理想真的能他們的那個小小的縣城生根發芽嗎?您說我該怎麼辦啊?”
高銘城的孫子緊張地問高銘城。
高銘城一臉迷惑,嘴裡還在輕輕念:“那他到底今天是為什麼來找我啊?”
“爺爺,您說什麼?”高銘城孫子沒聽清。
高銘城還是一嘴碎碎念,都快跟痴呆老頭兒一個模樣了。
高孫子急了:“爺爺,您倒是給我出個招兒啊。”
……
尋吳生又在理髮店門口晃盪了,左晃盪,右晃盪,就是下不了決心。
沈玉言則是回家收拾起了東西,這一次,她神色堅定。
孫子易則是又一次去了高華信老中醫家中。
“想清楚了?”高老坐在椅子,緩緩問道。
孫子易灑然地笑了笑:“誰讓我輸了呢。”
“呵呵……”高老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又回頭看牆上的照片,尤其是那張合照,目光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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