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拿著方子就出去煎藥了。
許陽囑咐了服藥方式就出去了,這裡有這麼多醫生看著,他也沒有必要再守在這裡了,而且現在這孩子也沒那麼危險了。
出門之後,許陽對著小孩父母微微頷首。
小孩父母還很驚慌失措,他們也不知道是許陽救了他們孩子,都沒顧得上許陽呢。
許陽也不在意地笑了笑,往回走。
高華信跟在許陽身後說:“哎哎哎,許陽許陽,你之前到底跟誰過學醫啊?很厲害啊。”
許陽笑而不語。
高華信見問不出什麼來,他又有些氣餒:“唉,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以前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挺普通的,合著你這麼深藏不露!”
“說來也奇怪,我一直覺得我資質還可以啊。我已經很努力了,怎麼還是比不上你啊,真的是奇了怪了!你這麼年輕,怎麼可以厲害呢?你就像一座高山,擋在我面前!”
許陽聽得都樂了:“怎麼,你打算推翻大山啊?”
高華信無奈道:“我是說你太厲害了,讓我看不到你的項背!”
許陽卻道:“不能這麼比的,就像以後,我也看不見你的背影。咱們差著歲數呢!至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遠遠不如你。”
高華信聽得一臉懵:“什麼玩意兒?咱們不是一樣大嗎?”
許陽呵呵笑了笑。
高華信覺得許陽奇奇怪怪的。
許陽看了看老寶藏高華信同志,突然又問:“哎,你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怪癖,或者秘密啊?”
“哈?”高華信一懵。
許陽道:“就是那種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告訴別人的,打死都不肯說的那種。”
高華信狐疑道:“你都說這輩子都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幹嘛要告訴你?”
許陽一怔:“哎?有道理啊!”
高華信看許陽的眼神更奇怪了。
許陽乾咳兩聲,他道:“你就跟我說說嘛,我保證我這輩子絕對不會說出去,我這輩子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不得好死!”
高華信古怪地說:“你有病吧!”
然後,高華信揮了揮手,一臉嫌棄地走了。
許陽跟在人家屁股後面道:“說說嘛!哎,商量一下咯!”
……
許陽開的方子很快就熬好了,一共熬了60毫升。
按照許陽說的那樣,少量多次服用,一直到了傍晚,給患兒服用下了35毫升。羚麝止痙散也用了三次。
傍晚時分,此時患兒已經基本痊癒,孩子母親已經進去給孩子餵奶了。
孩子父親也是抹著眼淚對醫生們千恩萬謝。
許陽過來複診,的確諸症皆平了。所以剩下近乎一半的藥汁,全部丟棄不用,但是散劑還要給孩子服用兩次,以防止餘熱復熾。
孩子父母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是這個年輕的醫生救活了他們孩子,兩人又是對著許陽感謝不已。
他們之前真是絕望極了,現在總算看見孩子無恙了,他們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而高華信卻是看的更迷惑了。
兩人出去之後。
高華信眉頭緊鎖,他大惑不解問:“許陽,這孩子為什麼會好的這麼快?上午的時候還那麼嚇人,幾乎垂危了。這才過去幾個小時,竟然就好了?怎麼會這樣啊?”
許陽賤兮兮地笑了笑,說:“想知道啊,拿你的秘密來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