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教你所需的咒語,然後你練習這些咒語,”哈斯盧什指著桌子上的各種物品說道。
根據該男子的各種評論,哈斯盧什顯然在科奧里亞的警察層級中地位較高。也許他可以利用有關入侵的資訊做一些有用的事情而不向組織者通風報信?為了找出答案,也許值得死一兩次。哈。
“我真的必須感謝你,先生,”佐裡安說。“你在這方面比我最初認為的要好得多。”
“沒關係,”哈斯盧什說。“我積極地營造一種不太討人喜歡的外表。它可以幫助我周圍的人放鬆。那你還想巴結我做什麼?”
佐裡安嘆了口氣。那他該怎麼說呢?
“你能先建一些隱私病房嗎?” 佐裡安問道。
聽到這個請求,哈斯盧什揚起一邊眉毛,但很快就點頭同意了。他很快在桌子上施展了某種咒語,然後滿懷期待地等待著。
“我聽說有一個陰謀,在煙花發射期間用火炮魔法轟炸城市後,在夏季節日期間將戰爭巨魔偷運到城市,”佐裡安說。
哈斯魯什立刻坐直了身子。
“我想你不會告訴我你從哪裡聽到的?” 哈斯疑惑地問道。
“不能,”佐裡安確認道。“不過,對我來說這似乎很可靠。”
“我明白了,”哈斯盧什嘆了口氣。他又往杯子裡倒了一些酒,喝了一口。“我討厭暑假,你知道嗎?幾乎所有建築物的防護措施都在放鬆,大量的遊客使得很難及時發現麻煩製造者,而市長和其他大佬則希望做各種愚蠢的事情來為此做好準備。這是各種犯罪分子在城市裡肆意妄為的最佳時機。”
呵呵。佐裡安直到現在才真正知道這一點。
“那麼這些人要如何走私所有該死的戰爭巨魔,他們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穿過地牢,”佐裡安說。“至於目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你還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嗎?” 哈斯盧什問道。
“不完全是,不。”
“那麼我還有一個問題,”哈斯盧什說。“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個?”
“有一些高層人士參與其中,我不確定我可以信任誰,”佐裡安說。“你看起來是一個相當有影響力的人,不太可能參與其中。另外,希望你們不要把我拖到牢房裡審問。”
當然,他實際上並不知道高層是否參與其中,但他覺得他們是一個很好的賭注。他不明白,如果沒有城市管理部門中一些非常有影響力的人物的合作,如何能夠組織如此大規模的入侵。
“我很受誘惑,”哈斯盧什承認。“但你真正要做的就是聲稱這只是一個惡作劇,我就不得不讓你走了。法師公會的成立是因為法師們不相信民事執法部門會公平地審判他們,並且他們嫉妒地捍衛自己的特權。他們會在幾天內把你救出來並進行自己的調查。你會因為愚蠢被打耳光的。”
“嗯,”佐裡安說。哈斯盧什聽起來有點苦澀。他不知道西奧里亞的警察部隊對法師公會懷有如此的怨恨。
“沒關係,”哈斯盧什說。“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想我會做一些調查,我們會在下一次會議後詳細討論它。你嘗試從這些神秘的來源中發現更多資訊。”
佐裡安心情很好,離開了酒館,儘管由於害怕刺客而有些沮喪。希望哈斯盧什在調查中能夠謹慎行事。
當他到達伊瑪亞的住處時,伊瑪亞告訴他,她收到了他的資訊,但她仍然對他相當不滿意——顯然,在傳遞他的資訊時,紙飛機直接撞到了她的後腦勺,這很危險。如果它撞到她的臉上並戳出她的眼睛怎麼辦?
有些人從來沒有快樂過。
。。。。。二。。。。。。
房子裡很平靜,目前在場的唯一兩個住戶是佐裡安和基裡埃爾……謝天謝地,基裡埃爾正在筆記本上塗鴉,而不是糾纏他。這很好,因為像佐裡安現在所做的那樣,試圖讓一隻蝸牛懸浮起來並不容易。蝸牛不僅是活的,因此天生對魔法有抵抗力,而且它還積極對抗懸浮效應,在空中扭曲和彎曲,試圖掙脫將其舉在空中的看不見的力量。
他有點作弊了——他實際上是在懸浮蝸牛殼,它基本上是不動的,而且比真正的蝸牛堅固得多。真正的技能考驗是讓一隻蛞蝓或其他什麼東西懸浮起來,但是……好吧,他現在和那隻該死的蝸牛已經夠麻煩了。
“可憐的蝸牛,”埃爾在一旁說道。“你為什麼不放了這個,去找另一個來折磨?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最終會受到傷害。”
“我不是在折磨它,”佐裡安抗議道,他試圖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將蝸牛舉在空中和與基裡埃爾交談上。“它完全沒有受傷。我甚至不確定蝸牛的大腦是否複雜到足以受到創傷。這該死的東西熱衷於逃跑。”
基裡埃爾看起來似乎要爭辯,但隨後只是咕噥了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在哪裡?” 她沉默了一分鐘後說道。
“我不知道,基裡,”佐裡安嘆了口氣。“要有耐心。他還沒遲到呢。”
“也許我們應該在沒有他的情況下開始?” 她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