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胸前,咯咯地笑了起來。他隨而傻笑著,我笑得更厲害了。哈哈。
“好吧,”我說。 “你在想什麼電影?”
我眯著眼睛靠過去嘗試閱讀標題。
“年輕的弗蘭肯斯坦,”他說。
“這是因為我說你了?不知道弗蘭肯斯坦是誰?”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要給我看一部關於科學怪人的孩子的電影嗎?”
“弗蘭肯斯坦的孩子?”他嗤之以鼻。 “好吧,你顯然不瞭解你的弗蘭肯斯坦電影。我是吉恩·懷爾德。請告訴我你知道吉恩·懷爾德是誰?。”
“是的,是的,”我說。 “我很清楚他是誰。”
“只是確定一下,”他說。
“年輕人沒幾個知道吧!”
“年輕人?”我問。
“是啊,你多大了?”
“二十。你呢?”
“24。”
他從床邊站起來,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頭髮。
“大廳對面有一個房間,裡面有電視。準備好就進來吧。”
他走了,我從床上滑了下。當我聽到塑膠聲時,我在毛絨地毯上踱步,袋子在我房間外面沙沙作響。
在關上門之前,本把袋子放在我的房間裡。我在袋子裡翻來覆去,直到我找到一條法蘭絨睡褲和一件黑色 T 恤。
我把袋子放在地板上了。我拒絕拆開它們。如果我把所有這些都收起來,那就是在告訴威尼,我很高興在這裡安頓下來。
我穿過大廳,看到本坐在真皮沙發上。他的腳擱在面前的木製咖啡桌上。他手裡拿著遙控器,微笑著。我眯著眼睛看到牆上掛著一臺大電視。沙發後面放著一張桌上足球遊戲臺。旁邊有幾個書架,堆滿了書籍和電影。
“沙發舒服,”本說。
我從門口走到沙發上。我坐在另一端。我把膝蓋放在胸前,用雙臂環抱自己。本伸出遙控器,電影閃現在螢幕上。
當我看到畫面時,我頓時感到一種奇怪的解脫。
古老的黑白電影。新的柔和色調可以讓我獨自呆上一個半小時。
“你從哪來的?”本問道。
“安大略,但我要去達爾豪斯大學,”我說。
“你什麼專業?”
“環境科學。”
“真的嗎?我才不會把你當理科生呢。”
我翻了個白眼,一陣劇烈的灼痛蔓延太陽穴。
“你真的只是對我說的嗎?”我問。 “在我轉向環境科學之前,我實際上主修生物化學。”
“好的。”本舉起雙手投降。 “不是故意的,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