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寒暄了一會,沈瑤便帶著鍾清池進屋說私密話去了,畢竟有男人在說起來也不方便。
倒是秦大川很無語,自家媳婦嫌他礙眼。
轉頭看向郎俊,秦大川覺得厭煩度又添了兩分。
但媳婦留下吃飯的客人,秦大川也不能攆人,便道:“陪我去過兩招。”
“……”郎俊見了鬼似的看向秦大川,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
“走吧,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這樣怎麼給郎家開枝散葉?”
秦大川是不容置疑的,藉著練武的由頭,把這傢伙打的鼻青臉腫的,也沒人能說個不是吧?
“秦大川,你不能這樣,待會嫂子看見了,會說你的。我在京城就靠著這張臉呢,你打了我,我還怎麼讓楚如憶信我啊!”
郎俊急得不得了,說話也亂糟糟的,只有他自己能懂。
或者說,秦大川是裝不懂。
“放心,你被揍了,楚如憶才會更信你願意合作。”
這也是秦大川的另一層用意,唯有楚如憶相信郎俊跟這邊的關係不那麼友好,才會更信任他。
但,出氣是主要的。
“嫂子,救……唔!”
郎俊話未喊完,便被秦大川掐著脖子帶走了。
沈瑤和鍾清池則是在屋裡說了好些閨蜜間才能叔的悄悄話,兩人的笑聲都不斷。
花茶都喝了半壺了,才說起了正事。
“全哥兒的身份已經暴露,如今你這般大張旗鼓的來看我,就不怕給你夫君帶來麻煩?”
沈瑤是不想拖鍾清池下水的,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從你救了我們一家三口那日起,便已經綁在一條船上了。不管我來不來,該知道我們救命恩人是誰的,也早就知道了。”
鍾清池譏笑一聲,不甚在意的道:“但凡是手掌兵權的,到最後又幾個能不站隊的?只不過情勢所起而已。”
見鍾清池如此通透,沈瑤便也開啟心扉。
“我不敢做的別的保證,但只要全哥兒一天還認我這個養母,絕不會有卸磨殺驢的一天。”
沈瑤是真心的結交這個朋友,並無利用之心。
幸好遇見了,否則鍾清池原本的結局未免太過悽慘。
而這般果斷又堅毅的女子,應該活的瀟瀟灑灑。
“你罵我是驢?”鍾清池嗔道。
“口誤,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