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真的是你,快去我家,你五叔給你引薦一人。”
秦大川出了銀樓,便遇到採買的孫氏,被叫了過去。
秦五樹正在跟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喝酒,兩人的談笑聲,秦大川在外頭便聽的清楚。
“五叔。”秦大川進屋後,叫了人便與對方點頭示意。
“來了就坐,能喝酒嗎?”秦五樹問完,不等秦大川回覆,便對絡腮鬍子道:“這就是我那大侄子,身手俊的很,給你的傷藥就是我侄媳婦做出來的。”
“原來是賢侄,我與你五叔相交多年,這次要是沒有你五叔的藥,怕是就再也不能跑江湖了,叔敬你媳婦一杯。”絡腮鬍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媳婦被誇是好事,可這大叔這麼說話,換個男人都會心生嫉妒吧?
這年頭,女人再能耐也只能抓著女人堆裡誇,是眾生的共識。
而秦大川不打算去糾正,不懂得尊重媳婦又與有榮焉的男人,活該過不是好日子。
他秦大川,才配擁有沈瑤這樣最好的女人。
“在吃藥,媳婦不讓喝酒,會衝了藥性,還請叔見諒。”
秦大川以茶代酒,也是一飲而盡。
“聽媳婦的話沒錯,我跟你五叔能處得來,就是我們都怕媳婦,哈哈!”
絡腮鬍子拍著秦大川的肩膀,暢快的笑道:“這小子能處,比我家那些侄子強多了,咱們也是後繼有人啊!”
“……”秦大川。
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程漢你個大老粗,這話我說還成,你跟老子姓秦嗎?”秦五樹笑罵道:“罰酒罰酒!”
幾人說笑了一會,確切的說是秦五樹和程漢兩人在侃大山,秦大川就是點頭的附和機。
當然,提到沈瑤的時候,秦大川才會多說兩句。
媳婦的好,在長輩面前沒必要藏著掖著的。
酒過三巡,秦五樹二人微醺,這才說起正事來。
“大川你不是說要組建馬隊嗎?你程叔不幹鏢師的這些年也沒少到處跑,也想跟咱們合夥。”
秦五樹說完,怕秦大川不願意把賺銀子的事分出去,又補充道:“你程叔家裡養了幾十匹馬,都是訓好的,有銀子也買不到。”
聞言,秦大川看向程漢問道:“程叔,嬸子知道你的打算嗎?”
“這小子,我堂堂男子漢,還做不了主咋地?”程漢硬氣的拍桌子,梗著脖子道:“你就說行不行吧。”
得,看這架勢就是在家裡商量好的,出門裝一家之主呢。
“那就辛苦程叔了,這馬隊要建成,只幾十匹馬是不夠的,我的目的不僅是咱們南楚國內,臨近的小國銀子更好賺。”
秦大川索性就馬隊的組建展開了談,卻不知家裡去了不速之客。
沈瑤冷臉看著花枝招展的男人,反胃的厲害。
沒錯,好好的一個男人,非得穿紅掛綠,還擦脂抹粉的,手裡竟然捏著香巾,說是太監都有人信。
可這樣娘娘腔的男人,卻色的很,開口的話就想讓人把他打回孃胎去。
沈瑤忍著沒有動手,就是想知道一個自信過頭的人,能離譜到什麼樣。
“……小娘子這麼看著爺,可是心動了?跟我成了好事,包你在五福縣沒人敢欺負,只要你交出方子,就抬你做個貴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