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掩嘴笑著,又道:“大年三十那個,純粹是給你提個醒,讓你知道我白芸汐不是無人可用,更不會放過欺辱我的人。跟我鬥,你死定了!”
“呵!比討好男人這事兒,我是玩不過你,畢竟我沒那麼下賤。至於這仇,白芸汐你猜我會咋還擊?”沈瑤譏諷的問道。
若不是白芸汐出現在這裡,沈瑤真沒想過這件事與她有關。
但白芸汐跳出來,沈瑤自也不會放過這個真兇。
搞垮了黃老爺,白芸汐還能蹦躂,唯有黑風寨的三當家又出山了,這個敵人不好對付,但勢必要斬草除根。
“你有那本事嗎?”白芸汐撥弄著頭上的金步搖,嘲諷的笑道:“我暫時要離開這窮酸的地方了,守好你的家業,我還等著看你跪地求饒的狼狽樣呢。”
“那你是等不到了,不過你在男人腳跟下求饒的樣子我可不想看,怕長針眼。”沈瑤淡漠的道:“禮尚往來,我的大禮你敢收嗎?”
打了個手勢,示意幾小隻不要跟上去,沈瑤緩步走上前去。
白芸汐並未將沈瑤放在眼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身重孝的沈瑤,只有報復的快感。
朝後頭的棺材掃了一眼,白芸汐嘖聲道:“這棺材也夠寒酸的,也不知道你爹孃能不能住的安生。記得埋深點,別被野狗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沈瑤面無表情的看向白芸汐,在對方得意的眼神下,忽地勾唇一笑。
“白芸汐,你似乎忘了我的身份。”
說話的同時,沈瑤灑出一把藥粉,這是她用寶姐兒失敗的藥方改進的。
倒不是沈瑤空間裡沒有致命的藥,而是她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沈瑤所站的位置是上風口,藥粉瞬間朝馬車飄去,白芸汐放下車簾已然來不及。
“沈氏,你敢下毒!”白芸汐怒喊。
“算不得下毒,只是會奇癢無比,不撓的見骨不罷休。”
沈瑤幽幽的道:“也並非沒有解毒之法,只需在硫磺中加入人黃泡上三天三夜,便可痊癒。”
聽到人黃二字,白芸汐立即乾嘔,可不待她罵人,便癢的她臉色大變。
而車伕已經抓到臉上都見血了,不等白芸汐吩咐,便趕著馬車揚長而去,可見是個忍耐力不錯的人,應當是三當家派給白芸汐的人。
灰塵迷的沈瑤眯起了眼睛,半晌才道:“忘了告訴你,之後還得用我配的藥才能真正的去根,否則這方子最多能撐上十天。”
敢算計她沈瑤,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暫時除不掉黑風寨,但讓白芸汐吃苦頭,於沈瑤而言毫不費力。
寶姐兒走上前來,低聲問道:“白芸汐不會就這麼罷休的,咱們還是把五爺爺那的人都帶回來吧,最好再僱些人。”
“寶姐兒,你說黑白兩道,誰最想動黑風寨?”沈瑤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