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大川沒有說的是,他們回村的時候是身懷鉅款的,有根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字,但也知道一些。
這二百兩,算是給有根的安置費,從此後他們便真的各奔東西了。
“你夠富有的,出手就是二百兩,要不要把我的診費結一結?”沈瑤翻了個白眼,沒問白芸汐是否跟著一塊走,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給有根的就等於給白芸汐的,她心裡不爽!
可沈瑤也清楚,秦大川是衝著跟有根的兄弟情,否則他不會給一文錢。
“我會多進山打獵。”秦大川變相的說自己沒錢。
媳婦這麼能幹,除非拿出老底來,否則註定是超不過的,乾脆示弱讓媳婦捨不得趕自己走,先穩住媳婦最重要。
“要不,我養你啊?”想到前世的某句被奉為經典的臺詞,沈瑤看著滿頭銀針的秦大川,笑問。
“好啊。”秦大川應得痛快。
四目相對,秦大川眸中帶笑,好不掩飾他的情意,叫沈瑤一時亂了心神。
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沈瑤移開視線,小聲嘟囔道:“明知道自己是桃花眼還笑,怪不得招蜂引蝶的。”
“以後我只在娘子面前笑,可好?”秦大川微微傾身,在沈瑤耳畔問道。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癢到人心坎裡去,直叫沈瑤心跳加快,下意識的往旁邊躲去。
“好好說話!”沈瑤瞪人,語氣卻不自覺的帶著幾分嬌嗔,但她自己都未察覺。
秦大川見好就收,免得沈瑤惱羞成怒。
“我都聽娘子的。”坐直了身子,秦大川眸中笑意不減。
曾幾何時,沈瑤有意無意的用話語撩撥秦大川,如今反過來了,到覺得十分有趣。
燈光昏黃,沈瑤面板白皙,自是能清楚的看到她臉色泛紅。
而秦大川的膚色偏小麥色,不湊近了倒是難發現其實他是紅著臉的,畢竟他在這方面沒有經驗。
屋內啥時間安靜下來,頗有歲月靜好的意味。
第二天一大早,秦大川便進山去摘葡萄,還把大壯也一塊帶走了,沈瑤只當秦大川是想帶個幫手,根本哪裡會猜到秦大川是在防狼。
沈瑤照例又去了作坊,今日要教工人們做豆皮,這個技術掌握好之後,作坊才算是真正的開工。
至於去鎮上送貨以及賣貨的人,都是村長安排的,沈瑤不想事事都親力親為,她的願望是賺夠了銀子就躺平。
米蟲的生活,那才是真的香啊。
不提沈瑤等人這邊忙活著,鎮子外的破廟裡,秦四樹正掐著張婆子的脖子,滿眼的狠勁兒。
“咳咳……秦四樹你卸磨殺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婆子力氣不敵,漸漸的沒了呼吸,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破舊的佛像。
“呸!老子能弄死你,還怕你個鬼?”
秦四樹把手背上被撓出血的地方,隨意在身上擦了一下,罵道:“讓你去把秦大川家的地毀了,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還想訛老子的銀子,有那本事你嗎?”
罵完,秦四樹便拖拽著張婆子往破廟後頭去,將張婆子扔到了枯井之中。
直到秦四樹離開,佛像後的張成才敢鬆開嘴,恨聲道:“秦四樹,我要你給我娘賠命!還有秦大川、沈氏,你們通通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