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毒誓於古人而言是最狠的,尤其是白母這種愚昧的女人。
沈瑤就是在逼迫白母,對待一而再找自己麻煩的人,沈瑤只讓她發毒誓已經是心善了。
“你咋這麼惡毒?”白母臉色大變。
“白家若沒有害我媳婦的心,這誓言也不會成真。”秦大川淡淡的開口,視線卻落在有根身上。
好兄弟的眼神對撞,有根便明白秦大川的意思。
白家再敢打沈瑤的主意,老天不收了白家人,秦大川也不會放過他們。
稍作猶豫,有根便催促道:“嬸子,芸汐等不了了。”
有根這句話在外人看來只是催白母快點發誓,但秦大川明白,這是他在表態。
白母的誓言做不到,有根會服從秦大川的意思,對白家人下手。
“好,我發誓!”想到血泊中的閨女,白母咬牙切齒的舉手發誓,抹了帶著恨意道:“沈氏你還不快跟我去救人。”
沈瑤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筷對秦大川等人道:“你們該洗漱洗漱,不用等我回來。”
“姐姐,我跟你去吧。”多年被虐待的經歷,讓沈瑜覺得白母不是好人,怕沈瑤會吃虧。
“你太小了,這種場面不適合。”沈瑤笑了笑,拒絕了沈瑜,見沈二丫也要開口,直接道:“行了,我會找人跟著一塊去的,今天洗碗的活就交給你們倆了。”
沈瑤出了堂屋便朝隔壁喊了一嗓子,吳大梅早就在院子裡聽動靜,立即應聲。
去西屋取了早就準備好的藥箱,沈瑤出門前,又臨時取了兩支西藥放進去,以備不時之需。
白芸汐並不值得沈瑤傾力相救,可沈瑤的醫德讓她無法見死不救。
經歷這次的事,白芸汐的未來必定不平順,報復她的機會多的是,且白芸汐絕對會主動作死的那種。
幾人快速去往白家,不用沈瑤交代,吳大梅便招呼一同來的婦人去燒水。
“多準備些烈酒,乾淨的白布和棉花。”沈瑤在給白芸汐檢查的時候,衝白母吩咐道。
“我家沒有,你前些日子不是買了不少嗎?”白母這個時候還想著佔便宜。
沈瑤也不慣著白母,施針的時候說道:“行啊,你照市價多給二十文的辛苦費。我出診,診金十兩銀子,用藥的錢另算。”
“你咋不去搶啊!”白母嗷的一嗓子。
“那你就找別的郎中啊,當我妹子樂意來救你閨女咋地。”吳大梅怕沈瑤被欺負,特意跟著進屋來的,自是成為沈瑤的嘴替。
“這是二十兩,不夠的話等救了人再說。”有根把兩個銀錠子放在藥箱旁,轉身道:“我去找大川拿藥和白布。”
“別忘了拿酒。”白母忙喊一聲,有人替花銀子,她求之不得。
沈瑤沒空搭理白母,一連紮了十幾針,才給白芸汐止血,接下來的操作才是讓人頭疼的,主要是沈瑤怕白芸汐不知跟什麼男人鬼混過,會有傳染病。
“你去看看熱水好了沒,溫熱的先端過來兩盆也行。”沈瑤把白母支開,好方便用醫用手套。
“讓她去,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我閨女,我得在這看著。”白母推了吳大梅一把。
“這病我看不了,你另請高明吧!大梅姐,咱們走!”沈瑤啪的把藥箱合上,並沒有拔針,目的是要嚇唬白母。
可沈瑤的話音剛落下,白芸汐竟然抓住她的衣袖,艱難的開口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