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安穩擔心,陸琛也就只能這麼說了。
聽到是朋友的安穩鬆了一口氣。
“你先去試試婚紗吧?”陸琛將沙發上的婚紗小心翼翼的提了起來,交到了安穩的手中。
看著試衣間的門關上,陸琛拿出了自已的手機,撥通了王助理的電話,吩咐道,“幫我查下最近有沒有什麼小公司崛起。”
在安穩出來之前,陸琛就將電話給掛了。
試衣間的門被緩緩的開啟了,一身潔白婚紗的安穩站在陸琛的眼前,女人面板細嫩白皙,腰肢盈盈一握,陸琛看著眼睛都直了,突然有些後悔當初設計婚紗的時候應該再把領口給加高的。
“我覺得這件婚紗不好看。”陸琛別開了自已的眼睛, 擔心自已會忍不住,在這裡將安穩給撲倒。
“是麼?”安穩將信將疑的,走到了鏡子面前轉了一圈,看著鏡子中的自已,只覺得這婚紗很是眼熟。
“嗯,難看。”陸琛違心的說道。
安穩是自已的,只能給自已看,其他人誰也別想看到。陸琛此刻有種想法,那就是想把安穩藏起來。
“我覺得這個婚紗好眼熟啊。”安穩皺眉道,她總覺得自已在哪裡見過這個婚紗一般,可是卻又想不起來了。安穩盯著鏡子裡的婚紗出了神,腦海裡閃過一幀又一幀的畫面。
“以後我的婚紗就是最獨一無二的,哈哈。”
“你的老公也是獨一無二的。”
安穩想看清腦海裡的畫面,可是卻怎麼都看不清,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陸琛看著昏迷的安穩,臉色一變,打橫抱起了她,朝著門外跑去。
醫院內,安穩緩緩的睜開了自已的眼睛,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意識到自已在醫院裡了,只是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自已明明是在跟陸琛一起試婚紗的,突然眼前一黑就沒了意識了。
她掙扎了起身,驚醒了一旁的陸琛,陸琛看到安穩醒來,心裡鬆了一口氣,握住了她的手,“你嚇死我了。”
安穩昏迷的那一刻,陸琛的心都差點停止了跳動。
“我這是在醫院麼?”安穩疑惑道。
陸琛點了點頭,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了安穩的手中,問道,“你覺得舒服點了麼?”
“嗯,沒事了。”安穩想起身,卻被陸琛給阻止了。
“你現在還很虛弱,先別起來了。”
“對不起啊,我沒想過今天會昏迷的,攪亂了你的計劃。”安穩半躺在床上,充滿歉意的說道。本來今天是她跟陸琛領證的日子,可是她卻突然昏迷了。
陸琛摸了摸安穩的頭髮,眼神裡滿是寵溺,毫無半點責怪,“不怪你,登記的事情等你病好了我們再去也不遲。”
“嗯。我是怎麼了?”安穩繼續問道。
還有她昏迷之前腦海裡閃過的那些畫面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次醒來看到陸琛,她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感覺自已認識陸琛已經很久了。
“醫生說你太勞累了,所以才會昏迷的,回去好好調理下就可以了。”陸琛沉聲道,他沒有將剛才醫生的話都轉述給安穩。
既然安穩都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事,那麼他也不會願意安穩在去想起來了。
“真的是這樣麼?可是為什麼我覺得.....”
安穩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安穩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糰子就衝進了自已的懷裡,她低頭一看是安悅。
“媽媽,你沒事吧?”安悅的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她跟陸長存在聽到安穩昏迷的訊息後就立刻趕了過來了。
安穩摸了摸安悅的臉頰,輕聲道,“你看,媽媽這會不是好好的麼?”
她看著安悅的眼神漸漸的變的複雜了起來,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動作無比的熟悉,像是做過了很多次。她低頭看著安悅的臉,有些迷茫了。
“媽媽,你怎麼了。我的臉上有東西麼?”安悅看安穩直勾勾的盯著自已,疑惑的問道。
安穩挪開了自已的眼神,不自然的回答道,“沒事,悅悅臉上沒什麼東西。”
“怎麼突然會昏迷?”陸長存問道,剛來的路上安悅因為擔心安穩哭了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