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上就接了一顆釦子,將襯衫第二顆扣解開了,“老公,我想把衣服脫了噢,沒關係吧?”
“呃,脫吧。”陳思文算是服了,她老婆這喝了酒的威力.嘖,真是沒誰了啊!
吳佩妮又解開了一顆釦子,白皙脖頸裡的細汗也可以看到了。
忽然間陳思文想起了什麼,趕忙站起身踱步到了窗戶邊上,將窗簾全部拉上,這才坐回去,生怕有人從對面樓偷窺,不過轉念一想,很快又覺得自己有些多此一舉,嗯,對面那棟不就是自己買下的嗎!
這會兒,白襯衫已經被吳佩妮從肩膀上扒掉了,輕輕丟到對面椅子的靠背上,她上半身頓時除了一件黑底青花兒裡邊衣服和項鍊以外,就全是白花花的了。
吳佩妮生了孩子是挺豐腴的,但鎖骨的骨頭依舊清清楚楚,雞蛋估計都能放下去還不掉,不過該有肉的地方,她卻一點兒也不瘦弱,反而肥滿極了。
也是喝了酒,平常的她可沒有現在這般大膽的。
你還真別說,酒這玩意兒不愧是好東西。
此刻吳佩妮都是個大妖精!
陳思文看的一陣眼熱,只能頻頻喝酒。
吳佩妮卻繼續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老公,還是熱,可不可以把裙子脫了。”
“嗯嗯!”陳思文立馬同意道:“脫吧,晚上也沒人來串門了。”
吳佩妮淺淺笑了兩下,昂了兩聲,就優雅地解開皮帶,徐徐將黑西褲褪了下去,丟到一旁,接著,兩隻短款肉絲襪也讓她一條一條地扔過去。
吳佩妮大大方方的翹翹一絲不掛的二郎腿,繼續吃飯。
陳思文卻已經沒這個心情了,他發誓,這次可不是他主動的了!眼裡全是吳佩妮迷人的身段。
你介個樣子,那可以說和引狼入室沒有任何區別好叭。
“餓”極了的陳思文把手摸上了吳佩妮的大腿,大大方方捏了捏。
吳佩妮微笑著打掉他的手,“別鬧,吃飯。”
“看著你我就沒心思吃了。”
“那也先吃飯,老公,老婆還沒飽呢。”
陳思文一聽,強自讓心裡一冷靜,就給她夾菜道:“那你多吃點啊,你也別光吃菜,撿點肉吃啊。”
“我是怕胖。”
吳佩妮拍拍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肚子,“本來就還在恢復,萬一把肚囊給吃起來,老公要是不喜歡了那怎麼辦嘞?”
“你瞧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我是那種人嗎?你呀,就是吃成一個大胖子,就是眼角一堆皺紋了,你老公也依舊喜歡你,再者說了,你天生就是這麼苗條的身段,吃多少也胖不了的好吧。”
“嘴巴抹蜜了吧?”
“嗯,抹了。”
“那讓我嚐嚐有多甜。”
吳佩妮一低頭,在陳思文嘴上抿了一口,抽回去呢時候抿抿。
陳思文也不嫌羞的,張口就問:“甜嗎?”
“一嘴酒味,你老婆都快醉掉了。”
陳思文一汗,輕笑的表示:“那就少喝點。”
“昂昂。”
酒足飯飽之後,光著腳丫的吳佩妮慢慢悠悠地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還打了打酒嗝。
陳思文明白老婆的意思,當即就把桌子拾掇了,碗筷刷乾淨,而後一頭扎進了主臥室裡,掛上窗簾,脫得乾淨,翻身鑽進了鋪好的被窩裡,陳思文笑呵呵地伸了個懶腰,耐心等著。
半個小時後。
衛生間門一響,拖鞋聲啪嗒啪嗒地走了出來,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