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醒來時已是在後院臥室,屋裡空無一人,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好走了出來。
“以後我成蜀山派的弟子,就不再叫你重樓叔,而是叫你重樓師叔。”
站在院裡,又見存義和重樓坐在院外的階梯上開心地吹著牛。
“存義,孃親去哪了?”又是悄然無息地出現在了二人背後。
“爹,你又來嚇我們。”
“是啊,憶哥。你這樣嚇我,我會少活幾年的。”
“嚇死你活該。”
“爹,孃親帶姑姑見外公去了。”
“哦”
如平常一樣,攀著二人的肩膀一起坐在了臺階上。
重樓還是老樣子,拿出懷裡的雞腿肘子啃了起來。
烈無憶撇嘴鄙視道。
“爹,她真的是我的姑姑你的妹妹。”
“嗯。”
“那你是獨孤家的少主?”
“嗯”
“那獨孤家主豈不是……”
“不錯,他是你爺爺。你問了爹三個問題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在這世上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誰?”
“重要的人?”
“嗯”
“外公,孃親,爹,還有黃浦叔,哦對了,現在還有重樓叔。”
“有我?!”
王影風一撇嘴:“他就算了,可有可無。”
重樓不願意了:“什麼叫可有可無?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如果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為什麼只能選一個。”
“我是說如果。”
“那我就選孃親。”
烈無憶點了點頭心道,合情合理。
“孃親說無論我在哪裡她都能找到我,無論她在哪裡,爹都能找到她,然後我們一起去找外公,再去找重樓叔。”
“嗯”點了點頭,堅定地看著存義。
“重樓你呢?”
重樓滿嘴流油,啃著豬肘子呵呵笑道:“我選豬肘子”,考都沒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