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姜主任話音一落之時，倒是方主任忍不了了，跳了起來指著姜主任厲聲道，“老薑你是不是有毛病，有話直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還要借一步說話，你什麼德行我能不知道嗎？”
這一句話，也是把周圍的眾人嚇了一跳。
這……
秦霄白也是如此，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咋突然吼起來了。
看方主任斯斯文文，說話溫和，待人真誠。
怎麼忽然急起來直接跳腳開罵了，並且這下連姜主任都不叫了，直接老薑懟了上來。
這就是大佬之間的對話嗎？
所有人面面相覷，不自覺的後退幾步，免得殃及池魚。
可下一幕，眾人驚呆了。
只見姜主任回過頭，“老方，你說說我有什麼德行？”
“至於這麼急嗎啊？”
“你別逼我把你以前的醜事給說出來……”
“我……我能有什麼醜事……”方主任一臉鬱悶，“你別以為你就沒點什麼事捏在我手上……”
……
…
二人的對話頓時把眾人都看傻眼了。
兩個高高在上的州級研究院主任，竟然跟小孩子一樣，準備互相爆料醜事？
“各位啊，你們的姜主任，以前上學喜歡一個女孩子，然後……”方主任急眼了，瞬間對著跟姜主任一同前來的研究院人員們說道……
不聽不聽……
所有人一臉尷尬，這時候該怎麼辦呢？
聽到大佬的醜事，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看著姜主任那殺人一般的眼神，眾人不禁又後退數步。
有的人更是直接堵起耳朵來。
我不聽我不聽，看，主任，我什麼都沒聽見……
“這……”張波走到秦霄白身旁。
這事還是得秦霄白來處理，畢竟這兩個主任都是來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