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沒有聽錯,父皇已經下旨為將軍府正名,還有……”雲扶蘇原本想親口將這天大的好事告訴刀飛飛,卻不曾想被靈兒這丫頭搶了先。
刀飛飛這才回過神來,正想著給雲扶蘇見禮,卻被雲扶蘇猛地扶起。
孤與飛飛之間何時竟是如此疏遠。
雲扶蘇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這才繼續將話講完。
“還有,父皇已經要飛飛襲護國大將軍位!”雲扶蘇的眼神之中所表現出來的欣喜就算是假的,那摳在刀飛飛肩上的雙手卻是實打實地牟足了力氣。
刀飛飛一時之間竟忘了吃痛,世襲將軍位與否,刀飛飛她並不稀罕,只要父親他不平白受辱,揹負罵名,就是給刀飛飛,給整個將軍府最大的欣慰。
雲扶蘇眼看著刀飛飛這是高興壞了,一會哭一會笑地生怕她憋出個什麼毛病來。
“飛飛不怕,不管什麼時候,飛飛還有孤,只要有孤在,就是飛飛最大的倚仗!”雲扶蘇將刀飛飛緊緊地攬在懷裡,雙手卻有些不知所措,避開了腰間而是直接搭在了肩上。
西陵王府
巴扎西一手端起酒杯,另一隻手攬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邊欣賞著歌舞表演,邊想著將這美酒用口親自喂懷中的美人喝下。
眼看著本是好一副溫情的畫面,偏偏有哪個不知死活地來敗興。
“報!”大陵的探子這才剛剛上前,卻被巴扎西隨手扯下一隻靴子正好砸在了臉上。
“不長眼的狗東西,本王的這點興致都被你敗光了!”巴扎西狠狠地瞪著探子,隨手將懷中的美人只如敝履一般地推開,懶懶地撐在王座之上。
“最好讓本王看看到底是有什麼天大的事!”要不然有你好看。
事出緊急,探子也顧不上那麼多,只得忙著到宮中覆命。
“本王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就憑她刀飛飛一個什麼狗屁不通的廢物鳳星,即便是襲了那護國將軍又如何?”難不成還想著一頭母豬也能上陣殺敵。
巴扎西這話說完,大殿之上的其他人簡直笑掉了大牙,這些探子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弱智女流,讓她做將軍,大陵看來是真的無人可用了。
先前不是還有一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國師,可憐他一不小心也死了。
哈哈哈,還真是老天都幫我哈爾查干。看來本王再不能坐以待斃。
“無塵殿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巴扎西忽然坐直了身子,面上帶著幾分說不清的情愫來。
竟然醒了,有些事本王就不得不問個清楚,莫非真當大陵皇室那點上不得檯面的事,真能瞞得過本王的眼。
無塵殿
榻上女子隱約聽聞外面有動靜,忙著別過臉去,繼續裝睡。
巴扎西一把將門推開,沒用腳踹已是客氣。
眼看著榻上那隔著厚厚的棉被映襯出來的姣好身姿,心中難免有些發癢。
先前的魯莽瞬間變得柔情起來。
“公主若是醒了,不妨同本王說說話。”巴扎西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的溫柔而有耐心。
榻上女子不為所動。
“公主不肯說,那麼就聽本王說,將軍府……”巴扎西這才剛剛開了一個頭,榻上女子猛地坐了起來。
“將軍府怎麼了?”榻上女子忽然多了幾分神采,一晃半死不活地在榻上躺了幾個月,既然沒死,就不能繼續在這裡苟且裝死。
巴扎西勾唇,只要有在意的就好,終於可以好好地說個話了。
雲夢蘿的手死死地摳在肉裡,好不容易聽著巴扎西將所有自己昏睡這段時日的事講完。
“公主這是?”巴扎西眼看著雲夢蘿這神色有些不對。
“只要公主殿下您有需要,要本王做什麼,本王都是願意的!”巴扎西多少也摸索出來一些女人的心思。
錦上添花好,雪中送炭難,如今眼看著她一個本就死了的公主,除了本王還有誰能給她這般榮耀與禮遇。
巴扎西原本以為,雲夢蘿自然會識趣,一頭栽在自己懷裡,那溫軟的髮絲埋在自己的頸間癢癢的,頭在自己的胸前蹭來蹭去。淚水打溼自己的衣襟,向自己不住地哭訴著,然後本王自然要好生安慰,由內而外地……
“亂臣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