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正打算上前,奈何被聖陵帝一把攔住。
“我押一百兩賭那個瘦弱少年會贏。”
“喂,你到底會不會玩?”本郡主賭的都是五兩銀子之內,你這上來就是一百兩,要是輸了還好,贏了要本郡主拿什麼賠。
刀飛飛只覺得氣氛明顯有些不對,直到轉過身,對上那抹龍袍。
“與民同樂,大家繼續,朕也只是來湊個熱鬧而已。”說話間,聖陵帝竟然當真把椅子推做一旁,如刀飛飛與眾士兵一般,盤腿大坐,花憐忙著上前,只將一塊虎皮墊子忙著塞到聖陵帝身下。
聖陵帝只將墊子一把扯了過來,遞給刀飛飛。佳敏她一個女孩子且都受得住,朕有什麼受不住。
不過就是那麼一眼,聖陵帝只覺得那瘦弱少年的眼神之中明顯有些不一樣,雖然比起力氣遠不及那刀疤臉,卻有一種不服輸的執念在裡面。
不服輸便不會輸。眼看著刀疤臉最後的一拳,明顯沒有留有半點餘地。眾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比武場上,說是點到為止,卻也是生死不計。
不曾想就在那一拳眼看著就要落下的時刻,瘦弱少年眼神之中忽然射出一抹寒光,隨即一個靈巧地滾動,那一記重拳剛剛砸在臺上,還沒來得及拔出。
只見那千年一個凌空飛起,便騎在了那刀疤臉身上,一拳直取刀疤臉面門。
一聲悶哼之後,刀疤臉正想著還擊,只覺得鼻子之間有一絲溫熱。隨手那麼一擦。
“血……”不過片刻功夫,雙眼一閉,兩腳一蹬便暈了過去。
“我擦,有沒有搞錯,竟然暈血。”一群賭刀疤臉勝出計程車兵們不情願地解開錢袋。
刀飛飛倒是賺了一個盆滿缽盈,只是這才想到了什麼。
還有皇上的那一百兩……
一兩,二兩,五十兩,刀飛飛眼看著到手的銀子就這麼飛了。
聖陵帝猛然起身。
“銀子佳敏就先收著吧!朕本來也沒有事先將銀子拿出來,這空口無憑自然是不作數的。”
不等刀飛飛反應,聖陵帝與那倒黴國師已然走遠。
“國師這法子果然是妙啊!”聖陵帝一臉地欣喜,又是掃了一眼,剛剛的那個瘦弱的少年。
若不是年齡不對,朕還真當是升兒他又回來了。
“那少年……”夜離明顯覺得聖陵帝今日有些不對。還有他看著那千年的眼神,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欣賞還是畏懼,莫不是暗藏著什麼玄機。
管他與升兒到底有無干系,凡是對朕有半點威脅之人,只有放在眼皮底下才最安心。
“御林軍那裡且還有個空缺,且讓他補上便是。”
“郡主。”柳知白趁著午膳時間,這才騰出功夫來與刀飛飛說句話。
“四皇子。”
刀飛飛這一口一句四皇子的叫得柳知白竟有些不適應,先前飛飛不是叫自己什麼哥們來著。怎好自將軍府出事,這便客氣疏遠了起來。
“郡主接下來的比試且還要小心才是。”柳知白眼看著這丫頭還是這般粗心大意,就連耳朵上的墜子什麼時候少了一隻都沒有發現。
“我臉上莫不是有什麼髒東西?”刀飛飛眼看著被柳知白這般殷勤的打量,難免有些不適。
柳知白這才意識到不妥。忙著轉過頭去。
靈兒上下仔細檢查了半會才發現,夫人留下的那對耳墜,怎好被小姐這般不知何時竟丟了一隻。
若是尋常耳墜也就罷了,只是這耳墜將軍之前便再三叮囑過,乃是夫人唯一留給小姐的遺物,要小姐且要小心保管才是,怎曾想,好好的一個比武,都怪自己,非要小姐戴什麼耳墜。
原本還想著夫人若是在天有靈自然會保佑小姐平安無虞,如今只盼著夫人不要怪罪才好。
“都是靈兒不好。”靈兒話還沒說完,便被刀飛飛攔了回去,不過是一枚耳墜而已,丟了便丟了,況且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怎麼怪也怪不到靈兒頭上。
“皇上,這枚耳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