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一蹦一跳地回到座位上,光是自己出醜也就罷了,王爺那裡……
靈兒眼看著自家小姐受了傷,正想著上前,不曾想被雲誠一把攔住。
有戲,竟然慕辰仙師已然出手,哪裡還有我等什麼事。
夜離不過隨手一個發力,便將刀飛飛再次拉向自己的懷裡,視線相對還真有那麼幾分你儂我儂,兩情相悅,隨即俯身而下。
“你這個臭流氓,你想幹什麼?”刀飛飛猛然瞪大了雙眼,滿是威脅地看著夜離。
“郡主若是不想洩露身份,不妨……”
一干人等還真是跌破了眼鏡,就知道王爺不會這般飢不擇食,如此醜女怎會得王爺垂愛,只是這慕辰仙師,還真是不挑食呢。
“殿下稍等,小的這便去通傳。”管家這還來不及稟報,只聽聞雲扶蘇冷冷地道了一句。
“不必了!”
“殿下,殿下等等奴才。”暗一眼看著雲扶蘇的臉變成了豬肝色,郡主素來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只是不曾想這次竟然鬧得這麼大,如此眾目睽睽之下給殿下戴了一頂綠帽子,便是殿下能忍,我暗一第一個不答應。
暗一原本還想著,如何將郡主舞的那個什麼,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稟報殿下,這下倒好,被殿下悉數看在眼裡,那個慕辰仙師著實可恨,若是再被殿下知曉了那嶽仙居之事,會不會……
暗一這不過片刻失神,也不知雲扶蘇何時止住腳步,二人險些撞在一起。
雲扶蘇眼看著暗一明顯有些不對勁。
“你也算是孤身邊的老人了,可是知曉孤最討厭的事是什麼。”雲扶蘇小心地觀察著暗一那明顯有些閃爍的眼神。
“奴才不敢。”暗一一直伏低著頭,不敢對上雲扶蘇的視線。並非自己有意知情不報,只是眼看著郡主最近行事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自己不過是一個奴才,哪裡猜得出主子們的心思,只是不知為何就是本能的覺得,郡主不管做什麼,自然有她的道理,而且定是為了維護殿下的利益,雖然行事上稍有偏頗。
雲扶蘇不住地收緊拳頭,猛然轉身,不過剛剛向前走了幾步,又是狠不下心來。
“保護好飛飛,若是飛飛她少了一根髮絲……”雲扶蘇心頭一沉,飛飛如今哪裡還需要孤的保護,先是攀上誠王叔,如今又與那慕辰仙師糾纏不清。
雲扶蘇正準備離去,隱隱聽聞假山處有些動靜,那些聲音不用細聽都能猜出個大概,敢在誠王叔府上行此淫 穢之事,雲扶蘇還真忍不住好奇,竟是何許人也。
雲陌寒這藉故如廁未免出來的久了一些,雖然自己對女子的定義只有睡過的和睡不到的,只是如今不得不重新定義一下,還有不敢睡的,別說是睡不得,就是多看一眼便只怕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眼看著誠王叔還真有些暴殄天物,如此如花美眷,就只是做個粗使丫頭豈不可惜。還好本皇子憐香惜玉,想著剛剛她那副嬌美可人,欲仙欲死的模樣,若不是擔心自己出來得久難免令人生疑,還真是有幾分意猶未盡呢。
雲陌寒這才剛剛提上褲子,衣袍還未來得及整理妥當,只被眼前之人嚇了一跳。
“皇,皇兄!”這人嚇人還真是會嚇死人的。
雲扶蘇不過隨意暼了一眼,那身上亂七八糟的氣味難免有些令人作嘔。
“都怪孤來得不是時候。”
雲陌寒情急之下竟是系錯了幾個釦子亦不自知。
“皇兄說笑了,都怪這誠王叔府中的美酒太烈,剛剛原本著想如廁來著,不曾想這左拐右拐的竟是迷了路。”
雲扶蘇哪裡有閒心管他雲陌寒這些腌臢事,原本只聽那些幕僚們每日在孤耳邊絮叨著不停,差點真的以為老二這是有所長進了,如今看來,是狗改不了吃屎,拿他與狗比,還真是平白糟踐了狗。
兄弟二人這才剛準備離去。
“二皇子等等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