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老爺子不好了,大小姐她,她……”錢伯支支吾吾了半會,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刀霸天正想著問個究竟。只見刀準已經搶先一步趕往清竹軒。刀霸天只得緊隨其後。恰好與太子云扶蘇撞了個正著。
“舅舅!”雲扶蘇面如死灰地,隨意見了個禮,沒有再問上一字半句,只是隨著眾人趕往清竹軒方向。
“飛飛,你可怪孤?”雲扶蘇狠狠地攥緊衣袖。
待眾人趕到,刀霸天長子刀文珏已然搶先一步,雙手狠狠地抵著棺槨,狠狠地瞪著殿內下跪著的三人。
刀霸天上前正想著將玉瑤扶起,奈何被刀準止住。
“珏兒,到底怎麼回事?”
刀文珏狠狠地白了那母女二人一眼,而後看向雙眼早已腫如核桃般的淚人。
“靈兒不怕,只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悉數道來便是,爺爺自會為你做主。”
靈兒跪著好不容易爬到刀準身前,扯起刀準的衣襬。
“還請老爺子為小姐做主啊!”刀準俯身將人扶起,只是如此跪了七天七夜,靈兒剛剛起身便又跌坐了下去,這雙膝蓋只怕是廢了。
“來人,看座!”
“奴婢不敢,奴婢該死,奴婢實在困的緊,不過打個盹的功夫,醒來便看到三姨太與二小姐不知何時已然立於殿內……”不等靈兒講完。刀準狠狠地白了刀霸天一眼。
只見刀霸天上來就是一腳,穩準狠地踢在了三姨太的小腹之上。
“你這賤婦,可是對飛飛做了什麼?說,你把飛飛到底如何了?”刀霸天雙眼滿是寒光,哪裡還顧惜半點往日的夫妻之情。
玉瑤也顧不上自身疼痛,忙著上前,緊緊地抱著刀霸天的大腿。
“還請將軍為妾身做主啊!妾身當真不知大小姐的去向,保不齊她詐屍,自己出走了也說不定。”只是這三姨太不解釋倒好,這一解釋,又迎來一腳,這一腳明顯不向先前那般留有餘地,一腳踢飛,徑直撞在門檻上。
“娘!”刀淼淼忙著上前。
雲扶蘇緩緩走向棺槨,每一步都無比艱難,什麼詐屍的狗屁話,他一個字都不信。隨手示意,侍衛們慌忙上前。
“掘地三尺,死要見屍!”
東宮暗衛,護國大將軍府,傾其而出。
楚湘館
“世子可知此舉已種下禍根,還望世子聽在下一言,及時收手。”柳知白豈是那多管閒事之人,只是如今牽扯到她,段然不能有半點差池。
夜離被柳知白如此絮叨個沒完,難免失了興致。只將懷中女子一把丟了出去。
柳知白不躲不避,只將人接了個正著。
“沒事吧!”聲音之中滿是溫柔與關切。
刀飛飛好不容易站直身體,眼睛不情願地自柳知白俊美的臉上移開。這才意識到,自己怕不是走錯了劇組,而是,狗血地一覺醒來,竟然真的穿越了。眼看著這柳知白明顯是個人畜無害的。要不要問問他。
“先生,公子……”刀飛飛費了好一番力氣,也沒想到該如何稱呼。隨手拍在柳知白的肩上,聲音好不洪亮地喊了一句。
“哥們!”刀飛飛嘴角不禁扯出一抹很是友好的笑意。
“郡,你喚我什麼?”
刀飛飛這才意識到不妥,只是若是自己此刻冒然再問上一句。
“我是誰,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會不會有些不合時宜。
“抱歉,小女子還有事,先行一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刀飛飛小手一揮,還真是說走就走,頭都沒回一下。
青椒只聽到隱隱地不知何物碎裂之聲,就看到可憐了那酒杯不知無故招惹了誰,眨眼間化作了齏粉。
雅間之內,好一抹紅衣妖嬈。手指隨意地捻了縷青絲,在指尖靈巧地打著圈。
“侯爺,可要屬下去盯著離世子?”
紅衣男子顯然興趣全無。懶懶地暼了眼自己那不爭氣的手下。
“管他去死,只管給本侯爺好生盯緊那詐屍母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