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早有預謀,早就怨恨父親你不傳他靈鶴功,他從我這裡得到靈鶴功,定是立刻逃了!”
丁駿道。
“真的是梁浩?
好個狼子野心、喂不熟的畜生!
我教他鶴鳴拳,他還不滿足!
竟這般對你!”
丁建一怒氣沖天,咬牙切齒,言語間流露可怕殺意。
“老夫一定殺了他!”
說著說著,他眼神一動,似又想起什麼。
“還有那個李越,如果他不是將你打傷,那個白眼狼怎會有可乘之機,你的腿又怎會瘸?”
丁建一怒道。
“瘸腿?”
丁駿如遭雷擊。
“我的腿怎麼了?”
“駿兒,你的腿只怕難像從前一樣了。”
丁建一痛苦遲疑道。
其實他心知門外那個老大夫基本是城中最好的幾個大夫之一,而且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這等簡單的傷勢又怎會有誤判,他只是不願意接受自己兒子將要變成瘸子的事實。
“怎麼會呢?不可能的!”
丁駿用力搖著頭,他更加難以接受。
他無法想象自己搖著摺扇一瘸一拐走路的模樣。
“李越!梁浩!
爹,我要他們死,我一定要他們死!”
丁駿披頭散髮,雙眼血絲密佈,如野獸般嘶吼著,身上散發出一股瘋狂殺意。
“老夫這就寫信給你大哥,讓他從靈鶴門趕回來!
先殺那姓李的,再去追那梁浩,為你報仇!”
丁建一看到自己兒子這副模樣,神色痛苦,狠厲道。
他的大兒子丁鴻,比小兒子丁駿資質更好比他也要好,所以他從小就把人送上了靈鶴門學武,憑藉他供奉的身份,讓大兒子拜在了一位長老門下。
“殺!殺!殺!
把他們都殺掉!”
丁駿神色猙獰扭曲,低沉咆哮。
屋內武館弟子不禁為這股瘋狂的怨恨和殺意,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
傍晚,烏雲掩月。
李越拖著略有些疲憊的身軀,回到租住小院。
洗了下身上,他抱刀臥床睡下。
飛魚武館的弟子比白鶴武館弟子更多,不少人都是從外郡聞名而來趕來學藝。
一下午他就已和飛魚武館將近三分之一的弟子交手切磋過。
不過這點勞累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