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修煉兩門內功,兩種內力就免不了產生衝突,這應該是比較常見的事,世上不太可能沒有解決之法,甚至也許解決之法不止一種。
不過是他還在江湖邊緣遊蕩,沒有真正踏入江湖,才未曾聽聞。
……
翌日,李越起了個早,來到飛魚武館。
金錢開路之下,他輕易的成為了飛魚武館一名弟子,並每日得到武館館主沈鵬宇的親自指點。
飛魚武館的內院,一個身形精壯,頜下蓄鬚,神色沉悶的中年男人,正在演練刀法。
此人正是飛魚武館的館主沈鵬宇。
一柄銀亮長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飛,刀影重重晃人眼目,如一尾銀魚遊空不定,軌跡難以捕捉!
長刀附著內力,招招破空,發出一陣陣類似弩箭離弦的尖嘯之音,使人頭皮發麻!
李越站在一旁認真看著。
他看得出沈鵬宇似乎也身懷內力。
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不過不知是他隱藏了實力,還是本身實力就是這樣,表現出的內力程度大約也就七八年的模樣。
而且刀上附著的內力,感覺不如靈鶴功練出的內力更凝實強大。
“很可能這個趙鵬宇練得僅是一門大路貨色的內功。”
李越眼神微動,心中猜測。
過了半晌,沈鵬宇演練完一整套飛魚刀法停了下來,平緩了下氣息,凝視李越,沉聲道。
“我能感覺到你完全是衝著我的刀法所來,不想認師也不想和武館有什麼關聯。”
“這不太符合常理。”
他說著話音一轉,擺手道。
“不過沒關係,一月三百兩的銀子,也不是正常的武館弟子該交的價錢。”
“這門飛魚刀法是我早年偶然所得,或許因為來得容易,我沒有把它當成非門下不傳的東西。
你既然交了錢,我會用心教你飛魚刀法,待刀法學會後,你可隨時離去。
如果你願意在學會刀法後仍願意留下來受我指點,自然更好。
授刀過程中,你我也不必師徒相稱,你叫我沈館主就好。”
“明白。”
李越眼神微動,點了點頭。
他看得出沈鵬宇把這件事看得很簡單,似乎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門交易,他交錢,對方傳授刀法。
這也正是他所想的。
“好,既然你明白,現在我開始教你飛魚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