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得不到,應該也還有鶴鳴拳修為。
……
“不,饒命!”
昏暗屋中。
桌椅破碎,地上一片凌亂和狼狽。
一個身材中等,頜下蓄著鬍鬚的中年男人,嘴角溢血,臉上寫滿恐懼,坐在地上蹬腿往後退去。
“陳天磊,我……我聽說過你!”
“求你不要吸我的功力,饒我一命!”
“饒你?
我憑什麼要饒過你?”
身穿黑袍,面色蒼白,眼神陰鷙的年輕男人,神色玩味,冷笑著緩步上前。
看上去他很享受這種慢慢玩弄獵物的感覺。
那人驚恐道。
“我……我知道一個人,他至少也有足足四十餘年的功力!
吸了他的功力,你絕對能實力大進!”
“放過我,我實力主要都在拳法上,內力不過只有寥寥幾年!”
陰鷙男人身形一動,一下閃身出現在中年男人面前,兇狠抓住他脖頸,將他提離了地面,眼眸充滿殺意。
“你當我是傻子麼?
功力越強,實力越強!
既然你聽說過我就應該知道,我得到那門魔功以來,才吸過區區幾個人的功力,裡面沒有太厲害的角色。
我怎麼打得贏身懷四十多年功力的人?!
你想引我去送死?!”
他蒼白有力的手猶如鐵鉗漸漸握緊。
中年男人臉憋得通紅,死死喘不過氣,掙扎著說道。
“不……不,他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陰鷙男人冷笑。
“那個人早年經脈受了傷,無……無法一下執行太多的功力!
實力也就相當於身負十……十年功力的人。”
“哦?”
陰鷙男人挑眉,一下來了興趣,隨手一把擲下中年男人。
他伸手隔空攝來一把椅子,緩緩坐下,眼神蔑視的看著地上的中年男人。
“把你知道的都說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中年男人劫後餘生,大口貪婪的呼吸著口氣,臉上閃過畏懼,磕磕絆絆道。
“那人是隔壁安溪郡一家武館的館主。
他原本是靈鶴門的傑出弟子,為門派傷了經脈前曾立下不少功勞,被封為沒有實權的門內供奉,回到老家開起了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