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拳我已學到手,剩下我自己練就可以,何必再來這武館受你們敵視。”
李越笑道,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什麼?”
一眾武館弟子神色錯愕。
他們處心積慮想排擠羞辱李越。
結果一番費力沒有成功,反被李越打傷他們中實力最強的梁浩,而且李越還告訴他們,他明天不會再來武館。
這就像他們在街上全力一拳向別人打去,結果別人輕易躲過,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徑直路過他們,繼續往街那頭走去。
一陣因被無視的惱怒之感,頓時湧上他們心頭。
武館弟子們神色憤懣,看著李越背影,握緊拳頭。
“他以為他是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其實事實上就是這樣。
李越來花錢學武,自然隨時都可以走。
“梁師兄,我們怎麼辦。”
梁浩捂著胸口,搖晃了兩下站住身,眼中掠過一抹陰狠。
“天色已晚,先去稟告師父,讓他老人家定奪!”
“對,去稟告師父!
告訴他老人家,姓李的怎麼目無師兄,打傷了梁師兄!
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一眾武館弟子惱怒的擁著梁浩往後院而去。
李越走到白鶴武館門口,外面正好邁步走進一人。
那人身穿錦衣,二十多歲面容年輕,手拿摺扇輕輕扇動,眉宇間隱帶一股傲然,邁步沉穩似練過武,閒庭信步的模樣就像回到了自己家。
李越目光越過那人,看到身後門口一匹馬,被僕役牽走,往後門去了。
僕役伸手捋著馬的鬃毛,表現得十分熟悉,馬也沒有半點抗拒,就像這匹馬常由他照料。
目光再轉回眼前這人。
李越眼神一亮。
白鶴武館的人差不多他都見過了。
只有兩人,他自始至終沒有見到。
就是得了丁建一內功真傳的他那兩個兒子。
非是他不願意接觸丁建一的兩個兒子再獲得一些靈鶴功的功力,而是他接觸不到。
大兒子常年不在家,不知去了那裡,每年都不見得回來一次。
而小兒子雖住在家裡,但喜歡不時和朋友到各地遊玩作樂,一出去少則一月,多則幾月。
朝廷關於李越的通緝隨時都有可能到,他可沒有時間一直呆在白鶴武館等他們回來。
“此人面容年輕,至多二十多歲,估計是丁建一的小兒子丁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