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聞言嬌嗔道:“王爺~,昨夜令王爺一宿不能安眠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王爺為了抓她,竟連華兒都冷落了呢!”
齊元慎垂眸看她一眼,對侍衛道:“繼續加強戒備,目的還未達到,她絕不會逃走。”
“是!”
侍衛領命退出。
那女子揚起臉揚起臉,面上一派天真,“王爺,昨夜是出了什麼賊人?竟需要大半夜搜院,連妾身這裡都不能倖免,妾身真是害怕的緊呢~”
齊元慎將人攬入懷中笑道:“故人來了,你不必過問。”
那女子面上疑惑之色更加明顯。
齊元慎捏一下她的腰,“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太多。”
女子吃痛,立即屈膝。
“是。”
齊元慎滿意的收回目光。
他走回床上,將枕邊的頭髮拿在手中。
女子見狀,嫉妒之色完全掩飾不住。
好在齊元慎並未理會她,將頭髮揣在懷中便大步離去。
“來人!”
齊元慎不過剛走,後腳那女子便高聲吩咐道,“我要去見拓跋氏!”
“華姑娘,奴婢在。”
一名長相極為普通的女僕彎著腰唯唯諾諾的上來,帶領她去見拓跋玉兒。
溫靜華彎著腰帶路,低眉順眼的做她的最低等下人。
她恭敬的走在華姑娘前面,心中止不住唏噓。
真沒想到,這輩子除了溫靜嫻,這世上竟還有人如此像她。
自己這張臉,還真是不值錢。
華姑娘就是齊元慎費盡心思蒐羅來的溫靜華的替身。
只是她沒有溫靜嫻那樣肖像溫靜華,大概只有四五分相似。
但就是這四五分,在時間已足夠難得。
瞧著與自己有些相似的臉上嫉妒與自得交織,溫靜華心裡彆扭極了。
拓跋玉兒如今住在陳曉媚原先的寢殿內。
不過,與其說是她住在這裡,倒不如說是一種變向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