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兒垂下頭去,並不否認。
陳曉林滿意的笑笑,“乖~,回去吧,明日帶她進宮來見我。”
“王爺恐怕···會責怪妾身···”拓跋玉兒低聲道。
陳曉林眸色陰冷,“你現在是陳國的長公主,齊元慎只是我陳國的駙馬而已,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我派幾個人跟你回去。”
“多謝王上。”拓跋玉兒滾到陳曉林懷裡,嬌媚又可憐。
陳曉林吻一下她的額頭,“眼珠還給你,本王玩夠了。”
“王上對玉兒真好···”拓跋玉兒乖巧的低著頭,眼神之中卻盡是怨毒。
從陳曉林的床上下來,拓跋玉兒帶著宮裡的人趾高氣昂回到長公主府。
拓跋玉兒站在門前,自得的看著門樓上書寫著“長公主府”的牌匾,“真是痛快!溫靜華,我看現在齊元慎還能不能護住你!”
她帶著陳曉林的人,大步走入長公主府。
下人們紛紛避讓,早就有人去通知齊元慎。
齊元慎踱步出來,正好遇到拓跋玉兒帶人去拿溫靜華。
“站住!”
齊元慎怒色滿目。
拓跋玉兒笑笑,“夫君~,這裡是本宮的長公主府,容不得你豢養野女人呢!”
齊元慎雙目眯起,他看著拓跋玉兒重新按上義眼的左眼,冷笑道:“我還真是小看你,陳曉林居然也不嫌髒。”
“你!”
拓跋玉兒氣結。
她最恨男人說她髒。
“齊元慎,你如今能留在這裡,完全是因為是我這個長公主的贅婿,嫌我髒?你別利用我啊!”
“你真是我見過的,這世上最骯髒最卑賤的女人。”
齊元慎語氣平靜卻不乏惡毒。
他冷眼掃向拓跋玉兒帶來的宮人,只見後者要背挺直,完全沒有畏懼的樣子。
齊元慎陰毒之色更重。
他笑著開口道:“即便是你們王上要棄我們的約定於不顧,也須得當著我的面說,我們若是鬧僵了,倒黴的會是誰呢?”
宮人們互相看看,態度明顯鬆動。
拓跋玉兒見狀有些慌神,連忙回頭叱道:“你們怕什麼!?是王上派你們來的!你們怎能被他一句話唬住!?”
可宮人們到底是被唬住了。
任憑拓跋玉兒怎麼斥責,就是訥訥不動。
齊元慎嗤笑一聲。
“這樣吧,我入宮去見你們王上,你們就暫時在我府中安頓下來,等最新的吩咐吧。”
宮人們的臉上有了笑意。
溫靜華在樓上,將這裡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齊元慎起身入宮,溫靜華輕輕將窗戶合攏。
想來是拓跋玉兒將自己在陳國的訊息透露給了陳曉林,現在陳曉林與齊元慎的聯盟因為自己有了裂痕。
這樣很好,拓跋玉兒倒是無意中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溫靜華嘴角微微上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太后的解藥,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