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華心裡想的是,齊元慎果真就只能是齊元慎。
同樣的事情若換做是齊元旻,只要他不嚥下那口氣,就一定有逆風翻盤的可能。
齊元慎認輸也太早了。
那邊陳曉媚與齊元慎還在拉扯,齊元慎甚至惡劣的衝陳曉媚打一個酒嗝。
糜爛的臭味燻的溫靜華與蕭紅英齊齊後退。
陳曉媚滿臉震驚,最終情緒崩潰,大哭著跑了出去。
溫靜華與蕭紅英面面相覷。
瞧著齊元慎此時的狀態也問不出來什麼話,二人只好離開雍王府。
就在二人離開之後,原本酩酊大醉的齊元慎醉態卻一掃而空。
他目光陰沉的望著溫靜華背影消失的小徑,將酒杯中的酒一揚而盡。
此時,溫靜華與蕭紅英正在尋找的拓跋玉兒大搖大擺從裡面出來,拍手道:“王爺真是好演技!”
齊元慎笑笑,“還不是玉兒的主意好?瞧她們那目無下塵的臉色,明顯是信了本王一蹶不振呢。”
拓跋玉兒嬌羞一笑,“王爺~”
齊元慎嘴邊笑意僵了一僵,卻立即又笑的更大,“玉兒辛苦了。”
“能為王爺效勞,是玉兒的榮幸。”拓跋玉兒盈盈望向齊元慎。
齊元慎笑容之僵硬越發明顯。
“咳咳!”陳曉媚去而復返,嚇得拓跋玉兒一個哆嗦。
齊元慎見狀卻似如蒙大赦,微笑著迎了上去,“還是王妃做戲最足,才能把那兩人都哄騙過去。”
“嗯。”
陳曉媚不屑的掃一眼拓跋玉兒,“拓跋公主有盯著別人丈夫的心思,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失明的左眼,本宮瞧著拓跋公主那隻眼睛不僅影響視覺,還影響他人觀感,實在是不雅。”
拓跋玉兒被幾句話說的嘴唇發白。
她看向齊元慎,卻見齊元慎一直避諱看向她的左眼。
拓跋玉兒面色陰沉,一言不發的走出門去。
背後,陳曉媚提高了聲音罵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榮,也敢學別人做狐狸精?!”
拓跋玉兒憤恨的咬住嘴唇,嘴裡咀嚼的話卻是,“溫靜華···”
“溫靜華,你為什麼沒有被毀容呢?”
拓跋玉兒認真而謹慎的思索起來,“沒道理啊,我下給你的藥曾在別人身上用過的,中毒者不出三日便會面皮潰爛,容貌盡毀,為什麼你沒有?反而變得更好看了···”
拓跋玉兒猛的攥緊了拳頭,徑直朝著大門外走去。
而被她唸叨著的溫靜華,則是在不住的打噴嚏。
“阿嚏!阿嚏!”溫靜華噴嚏連連,“一定是有人在罵我!”
蕭紅英覺得好笑,“這種事也能信?”
溫靜華猛吸鼻子,囔囔的道:“我覺得一定是拓跋玉兒在咒我。”
“可是我們沒能找到她的蹤跡。”蕭紅英憤憤不平。
“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溫靜華凝眉道,“你不覺得···齊元慎有點過於頹廢了嗎?
即便是他這個人資質平平,可他的野心卻大的很,這樣容易認輸,我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