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堅見狀開心的笑起來,“你也不怕我在茶水裡下毒。”
“毒死我倒正好了。”溫靜華垂下眼簾。
拓跋堅不悅的皺起眉毛,“楚凌恆死了,你就這麼難過?”
溫靜華捧著茶水的手顫了顫,漾起幾滴漣漪。
“我與他,都有些後悔,那日在大梁軍營,沒能將你給···就地格殺!”
溫靜華突然暴起,揮掌向拓跋堅襲來。
茶水撒了一地。
溫靜華掌風綿軟,根本就不受控制。
拓跋堅輕輕巧巧將她制住,“別白費力氣,我早就給你燻了軟筋散,現在你渾身酥軟,沒人陪著,連大門都走不出去。”
“混蛋!”
溫靜華有氣無力,只能虛弱的咒罵。
“乖~”
拓跋堅將溫靜華抱回床上,好脾氣的一點點擦掉她手上的水漬。
“楚凌恆死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他得意的將手背在身後,像是搶到糖果的小孩子。
“你做夢!”
“嘻嘻~,沒關係,”拓跋堅笑的歡喜,“你現在不接受,等到了北安城也不得不接受。”
“你想做什麼?”溫靜華預感不好。
“我想好了,等到了北安城,我就讓你們大梁皇帝將你賜給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和親,大梁皇帝會答應的。”拓跋堅自顧自道。
溫靜華努力喘勻了氣,聲音悉微,“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她多少了解拓跋堅,這個人雖然行事乖張,但卻沒有那麼多草灰蛇線的陰謀詭計。
先是利用她作為軟肋擊殺楚凌恆,又知道提前用軟筋散限制她的武力,現在又想要利用戰事威脅大梁皇帝把她送出去和親。
這絕對不是拓跋堅自己能想出來的主意。
這種陰險狠毒的行事作風、這種令人防不勝防的詭異算計,很像一個人。
拓跋堅嘴角微彎,“故人。”
“什麼故人?!”溫靜華猛地想到一個令她吃過大苦頭的人,心裡突突直跳。
果然,拓跋堅接下來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想。
“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