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鐵牛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嘖,可是曾倩一口咬定是鐵牛,她難道拿自己的名聲作假嗎?”
“這可不一定了,曾倩除了一直纏著鐵牛以外,還經常去縣城裡玩,她是啥人大夥難道不清楚嗎?”
徐蘭皺了皺眉頭,擠過人群走到了鐵大娘身邊。
"大娘,怎麼了?可是有人受傷了?"畢竟剛才的慘叫聲太過於嚇人了。
聽起來像是有人垂死掙扎一般。
看到徐蘭,鐵大娘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愧的表情。
“徐姑娘,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朝著鐵牛重重地打去,“都怪這個畜生,晚上喝了點兒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喝了點兒酒怎麼了?”鐵牛不服氣地說道,“可我沒做過的事為啥要認。”
聽到這話,曾倩突然抬頭死死地盯著鐵牛。
她指著鐵牛厲聲說道:“你,你剛才奪了我的清白,如今卻翻臉不認人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她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手帕猛地朝鐵牛丟去。
那手帕上沾著不少的鮮血,一看便是剛留下不久的。
曾倩一邊說一邊哭,不一會兒便哭成了個淚人一般。
看著地上的血手帕,又看著曾倩如此模樣,原本眾人不信的眼神倒是變了幾分。
許多人看鐵牛的目光都變了。
“真不是我!”鐵牛急得直跺腳,“我從來就不喜歡她啊!若我真的對她有意,早就娶她過門了,怎麼還會半夜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你吃完就不認賬了!”曾倩斜眼看他,餘光卻是瞥到了徐蘭。
她突然跳了起來,伸出手就要朝徐蘭臉上抓去。
徐蘭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差點兒摔了一跤。
“曾倩,你幹什麼!”鐵村長厲聲說道,“你發瘋了不成?那是我請來的大夫。”
“什麼大夫!她就是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曾倩破口大罵道,“鐵牛就是因為被她勾引,上了她的當,所以才不要我的。”
話音剛落,圍觀的村民們頓時一片譁然。
“你胡說八道,我和徐姑娘明明什麼都沒有的。”鐵牛著急地說道。
“沒有的話,怎麼你們認識才幾天,你就這般替她說話!”曾倩叉著腰,怒目圓睜,“我還看到你動不動就偷看她,還說你和她沒什麼?”
“你……”鐵牛是個老實人,哪裡是伶牙俐齒的曾倩的對手。
徐蘭卻是趁著兩人吵架的時候,撿起了地上的血手帕。
“徐丫頭,那東西髒,莫要撿。”
徐蘭搖搖頭,突然開口說道:“這不是人血。”
“什麼?”
她說話聲音不大,可是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曾倩急急轉身,一把搶走了血手帕。
“你這個死丫頭,你幹什麼?”曾倩怒道,“這明明就是鐵牛剛才做下那事的證據,你故意說不是人血,就是想幫他開脫。”
“你是不是也看上了他?想要從我這兒把他搶走?”
“我告訴你,鐵牛必須娶我!”
“你想嫁給他那是門都沒有的事!”
徐蘭沒有被她激怒,反而平靜地說道:“若我能證明那不是人血,又當如何?”
曾倩轉了轉眼珠子沒說話。
鐵村長卻是說道:“鐵牛是我的兒子,此事我不便處理,便請村裡的里正在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