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小心!”梁魏見狀立刻拔劍,想要去弄死那兩隻蟲子。
徐蘭卻急道:“梁大哥莫要出手。”
她手中火把一撩,原本氣勢洶洶地兩隻蟲子突然“吱吱”了兩聲,翻起了肚皮,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徐蘭立刻摸出兩根銀針,把這兩隻蟲子從肚中一戳,用分別裝進了瓷瓶中。
“呼~”徐蘭舒了口氣,對梁魏晃了晃瓷瓶說道,“這下子解藥有了。”
姬幕僚看徐蘭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急忙問道:“徐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將軍可是被這東西給咬了?”他頗感奇怪地說道,“可我們在北地打仗這麼多年,可這是第一次有人被這種蟲子咬。”
徐蘭知他顧慮,當即細細解釋道:“這蛛目蟲雖然生在北地,但極其罕見並不是隨意就能碰到的。其實這蟲一般生在在雪山中,雖是寒蟲,卻並不耐寒,因此只能存活在雪山溫泉旁的石頭縫裡。”
她指著手中瓷瓶繼續說道:“這蟲子毒性獨特,中毒之人會像梁將軍這般膚色青紫,手指腫脹,並從指間不停流出惡臭膿液。”
梁魏聽出了徐蘭話中的深意。
他皺眉說道:“既然這蛛目蟲極其罕見,這附近又無雪山,那麼它們是如何跑到大營中來的?”
徐蘭一邊飛快的用蟲子調至解藥,一邊說道:“它們雖有翅但不能飛,有足卻根本無法自行跑下雪山,因此只能是有人特地去抓了這些蟲帶了下來。”
“那些混賬東西!”姬幕僚低聲罵道,“我就說將軍突然生病,他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第二天便讓人把軍印搶了去。原來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徐蘭不敢耽擱,假裝從隨身小藥箱中拿藥,其實是用了障眼法直接從空間中拿出瞭解毒的藥材。
所幸這蛛目蟲的毒並不難解,只要抓到蟲子再配合幾位藥物,便是解毒的方子。
徐蘭手腳麻利,很快便配好了藥粉先讓梁父服下。
她又派人去熬煮湯藥。
最後再用銀針刺破了梁父的指尖,就看到那些膿液漸漸的少了,而後面則有些發黑的血液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過了半刻,那血液開始慢慢轉成了紅色。
徐蘭鬆了口氣。
她立刻給梁父止血,又說道:“這毒不難解,主要是毒蟲罕見稀少,若是之前不知道蛛目蟲的,卻極有可能當做是惡疾來治。這倒是會耽誤瞭解毒的時間。”
隨著徐蘭的這番治療,梁父身上的青紫慢慢地褪去了,手指也不像一開始那般紅腫了。
梁魏立刻問道:“那我父親要多久才能醒來?”
徐蘭想了想說道:“你父親是因為服藥後才昏睡地,其實只要用銀針便能讓他醒來。不過這毒需要放三次,每三個時辰放一次,每次都疼痛難忍,不若還是讓他這樣昏睡過去,待到毒性全部解除後再讓他醒來,也能少受幾分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