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會放走魯登道夫!”張承天偏著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到:“就算有人在利用我們,我們也絕不能放過這個除掉魯登道夫的機會。”
轉過頭來看著震驚的莫德爾,張承天笑道:“沒有人可以利用我,除非是我自願去做這件事。比如,除掉越來越失控的魯登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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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點,平日裡難得早起的柴爾德財團董事會成員,破天荒的聚集在議事廳裡,興致盎然的開會。
“聽說黨衛軍的人今天一早就出動部隊,前往魯登道夫安置在郊區的那個莊園了。或許我們會因此失去一個盟友,這可真令人傷感。”一名體型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口沫橫飛,不過看他的語氣卻絲毫不像傷感的樣子,反倒有幾分幸災樂禍。
一名身材瘦高的男人,用手抬了抬眼睛說道:“沒辦法,在座的都會打牌吧。打牌的時候,我們不可能每一張牌都比對手大。想要贏,有時就得丟出一些小牌,故意給對手吃掉。”
作為董事長的柴爾德對這個比喻很感興趣,也饒有興致的接道:“沒錯,魯登道夫就是一張被我們打出去的小牌。等到我們釣上大魚以後,我們還有一張大王可以打。”
聽到這裡,坐在柴爾德右手邊的一位老人緩緩開口:“柴爾德先生,我可不希望自己被當成一張牌打來打去。”
“哈哈哈,興登堡元帥,在我們商人眼裡,每個人都可以是一張牌,包括我們自己。”柴爾德很自然的向興登堡解釋起了他那套商人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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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可是魯登道夫上將的莊園。”四名門口的衛兵,在面對上千名黨衛軍士兵時色厲內荏的喊道。
“行了,都放下槍吧,別硬撐了,怪蛋疼的。”張承天問詢從轎車後座上快步出來。
眼見對方是紅遍全國的青年英雄,四名衛兵連忙敬禮道:“萊因哈特上將,您好。”
“好,我全家都好。快把你們的配槍交出來,到後面待著去吧。”張承天心不在焉的應付到。
畢竟在衛兵看來,大家都是自己人,誰都不想做被自己人擊斃的倒黴蛋。於是衛兵們乾脆的聽從張承天這位英雄的指示,順從的被繳了械。
等到張承天帶隊闖入魯登道夫的房間時,這位帝國老將還穿著一件純白色浴袍,剛從浴室裡出來:“你們想幹什麼?誰命令你們來的?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魯登道夫一連發出的三個問句,並沒有得到這群身穿黑色制服計程車兵回答。不過,這種沉寂也並沒有保持太久。
在確定魯登道夫手上沒有持武器的確定訊息後,等在門外的張承天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喲,將軍,咱們又見面了。”
憤怒的瞪著囂張的張承天,魯登道夫惡狠狠的威脅道:“少將,我希望你清楚你的所作所為,會給你的團體造成什麼後果。如果你今天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證你明天將會遭遇無法承擔的後果。”
“真的嗎?那我就不等明天了。”張承天不等魯登道夫反應過來,立刻舉起右臂一揮:“現查明原帝國上將魯登道夫叛國,立刻現場執行槍決。”
“你.......”魯登道夫瞪圓了眼,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不過他最終也沒能把想說的那句話說出口,槍聲先一步響起,鮮血從他胸口的洞裡湧出,染紅了潔白的浴袍。
魯登道夫是張承天穿越後解決的第一個重量級對手。但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張承天的征途,才剛剛走上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