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面的畫面則是和江梓泓和清宴有關的,她現在可以非常確定,他們三個人之間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聯絡。
而且也知道江梓泓為什麼見到他的時候就如此確定她是他的姐姐。
顏三月睫毛微微顫抖,睜開了雙眼,從實驗臺上慢慢做了起來。
周圍還有一些沒有死心,繼續觀察她的那些實驗體,看見他突然醒過來了,非常驚訝地呼喚其他人,讓他們一起看現在這種情況。
看見顏三月醒了過來,他們的情緒非常的激動,變得非常的不滿,看起來很憤怒,想要衝出這個玻璃缸來,和顏三月同歸於盡。
顏三月不是很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激動,難道說自己剛才看見的畫面裡的,那個穿著白大褂冷血無情的女人真的是她?
她之前做過這些事情嗎?
不!不可能是她!
顏三月從實驗臺上起身,走到其中一個玻璃缸面前。
裡面的實驗體是所有實驗體裡情緒最穩定的一個,但仍然能看得出他臉上的慍意。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顏三月問。
玻璃缸裡面的實驗體很顯然沒有想到顏三月居然能主動和他們說話,他先是驚訝,後是不屑。
“沒有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還能主動和我們說話。”
顏三月蹙眉,這個實驗體的態度就很明顯的表明了他們認識她。
顏三月繼續問。
“你們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恨意?”
“你不要以為你現在失去記憶了,就可以對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全盤否定。
顏三月,你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惡魔!”
“你說我是惡魔,可以呀,但是你總要讓我知道我都做了什麼事吧。
不然我現在被你們這麼說也不痛不癢的,你們心裡真的會舒服嗎?”顏三月試圖用激將法。
但被關在這裡的實驗體都已經受了那麼久的折磨,其實怎麼樣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剛才能看見那個男人折磨顏三月對他們來說就已經算是他們接下來餘生裡最快樂的事情了。
只要每每想起這件事,他們就會很開心。
所以其實現在報復還是不報復顏三月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
他們知道顏三月是什麼身份,但是看顏三月現在沒有恢復記憶的樣子,肯定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而這件事如果一直不告訴顏三月,顏三月就會一直被矇在鼓裡,這對他們來說又是,一件可以取悅他們的事情。
所以面前的男人就算情緒再好,也不可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顏三月。
看顏三月痛苦,就是他們的快樂。
“顏大小姐,一向都是那麼高傲的人,現在居然來求我們啦。
但就算是求我們也沒有用,我們不會告訴你的!哈哈哈!”
顏三月冷哼一聲,離開了實驗室。
既然這些實驗題不說,那這麼大的一個實驗室總會有願意說出來的人吧。
就比如剛剛那個想要折磨她的男人。
男人想折磨她,結果卻沒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給她的身體裡注入了很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