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歌中所唱,在人間有誰活著不像是一場煉獄。半步踏入社會,不再可以幼稚,卻又無法立足的我,真的有些感觸。那些情感往往在深夜湧上來,讓我人清醒自己,孤獨的像海洋中的孤舟般。
蘇子墨想著前世碌碌無為,平淡無奇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接著眼角瞥到明眸皓齒的蘇曦兒正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一個勁朝著自己揮手,心中一暖,揮揮手,表示自己已看到,把這小丫頭樂得找不著北了。
抬手將耳麥擺正,面對觀眾席眾人,微閉著兩眼,高昂而嘶啞的聲音忽然隱去,荒涼而低沉的歌聲從嘴中冒出。
“這首歌就當是葬禮”
“掛在臉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箭還鋒利”
“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
“人心有多深不見底”
“靈魂在逃亡無處去”
“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
簡單易懂的歌詞,卻是將生活中的現實反映了出來,讓人心生惆悵與心酸,也讓許多人紅了眼圈,感性的人吶,總是忍不住落下晶瑩的水滴。
現代社會之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基本每天都是在做著同樣一件事。
為生計而四處奔波著,時間久了,心中的激動也平復下來了,但也變得更加麻木了,或許,這就是生活吧。
觀眾席:
蘇曦兒望著身旁神情怪異的叔叔阿姨們,一張精緻的小臉蛋滿是不解之色,轉過頭,拉了拉坐在自己身旁梅碧雪的衣角,揚起小臉,咬著小手指,奶聲奶氣問道“梅姨,叔叔阿姨們怎麼怪怪的呢”
梅碧雪回過神,眼圈略微發紅,低頭望著不解的蘇曦兒,抬起手,撫摸著對方柔軟的秀髮,想了下,輕輕說道“叔叔,阿姨他們呢,這是在想著人的一生,等你長大了,你就會理解的”
蘇曦兒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突兀地,抬起白乎乎的小手,對著臺上的人影不斷揮舞著,小臉滿是欣喜之色。
小孩子的想法很簡單,眾人都是因為自己爸爸而改變著神態,因此,有著一絲自豪。
梅碧雪望著身前這位顯得萌態十足的小蘿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柔情的笑容。
........
後臺某處化妝間:
“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
“人心有多深不見底”
“靈魂在逃亡無處去”
“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
“......”
葉幕青望著懸掛在牆壁上的液晶螢幕,聽著耳旁不斷響起低沉而讓人感到一絲荒涼與失落的歌聲,眼圈發紅,眼角不時落下兩滴晶瑩的淚水,無聲無息掉落至地上,喃喃說道
“現實太過殘酷”
“小白,你在那邊是否還好”
“眼前這個小年輕可是和你同樣有著一顆熱愛音樂的心,而且,還很有才”
“這首歌,描寫的是不是很正確?現實是一個車輪,人不過是一隻螞蟻,形容人都生活在現實的壓迫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