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你們來幹嘛的!”
魏青青一句滑,兩人定住了步伐,至於老太監和慧思和尚竟然談起了佛法和煉體之道,完全置身事外。
“王妃,本王和父皇僅僅是微服巡訪!”蕭然鬼扯道。
“正是!”魏皇義正言辭的附和道。
而魏青青則是滿臉鄙夷,似乎在說,你繼續編?
“真的,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家青絲樓有不同的地方嗎?”蕭然反問道。
“呵呵,一家青樓而已,有何不同!”魏青青嘴角露出譏諷之色,似乎就要看蕭然能編到什麼時候。
“你別不信,我發現這家青樓的女子都愛讀書!”蕭然速記將自己看懂的情況說出口,她不覺得這附件是有什麼問題,但是這件事本就是很反常,說出來正好迷惑魏青青的視線。
“怎麼,你都發現的這麼準確了,是不是還和人家花魁深入淺出的探討了一番?”
魏青青說道這裡,蕭然就知道,有人把自己去青樓的事情告訴她了,但是蕭然還是不死心。
“補不,他們都有修為在身,我是說,他們這家青樓裡面,藝妓們孕育除了浩然正氣!你想想,哪有那邊被迫到做海鮮生意的女子回想著去修行呢,這本就是一件很大的陰謀!”
蕭然又繼續說道:“你是修行浩然正氣的,你應該能夠感受到裡面的藝妓是有修為的!”
蕭然話說完,就發現魏青青的眼神出現了一絲變化,心知有戲了。
然後她給了魏皇一個眼神,魏皇眉頭一挑。
“確實如此,青絲樓背景確實深厚,但是之前未曾聽聞藝妓們也會修行。倒不是說女子不可修行,但是這些人修行本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所以朕才和簫王一起來探查。這件事影響很大!”
魏皇眼神嚴肅道,他之前還真沒注意這個事情,但是蕭然一說,他也是發現了,那個較紅衣的女子竟然也是安身境的修為。
不過第一次聽到皮肉生意可以被優雅的稱之為海鮮生意,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女婿。
而且,對方不僅僅成功的啟靈,還成功安身,這就說明對方確實修行了一段時間。
魏青青臉色也是凝重,別小看藝妓們修行,這種情況就代表,一股更加強大的勢力開始興起。
本身青絲樓就開遍住過,觸手之遙遠,不可知。
要知道儒家以及儒門那些傢伙訂立的三綱五常本就是對女性的束縛,如果不是還有道門佛門,估計女人將徹底成為男人的附庸。
現在女人修行儒門功法,那麼又和儒家的思想有衝突,這是不是代表著儒門內部出現了某種分裂,這可不是消失,儒門乃至整個儒家,在這個世界上有著根深蒂固的影響,如果出現分裂,說不一定可以讓諸多國家陷入災難。
儒門之人已經滲透到各國高層,他們在權力的中樞位置,一旦他們中間有理念衝突,對於各國來說,不是一件小事。
“我懷疑儒門內部,出現了分裂,很可能是其中一位女性儒者崛起,青絲樓可能也是這位儒者手中的一張牌,這麼多的女子修行儒門功法,與當前儒門的理念不和,但是我們又沒有聽說儒門的老大離開人間,所以青絲樓我們非去不可!”
蕭然說完看了魏皇一眼,此時魏皇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個女婿的一張嘴。
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蕭然是此中代表。
“那好,這次就放過你們,如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魏青青本身也是修行儒門功法的,要不是他本身是皇室子弟,她都不可能修行。此時她的心裡也懷疑儒門出問題了。
於是,魏皇一行人離開了此處。
在眾人走後,街角處一個女裙裝女子的身形在槐樹下若隱若現。
“好可怕直覺!”
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過後,那道身形消失不見。
魏皇回到皇宮之後,會想起蕭然說的一切,心裡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劉公公!”
“老奴在!”
“用盡一切辦法蒐集到儒門近期所有的資訊!”魏皇神色肅穆的望著空蕩的御書房。
“儒門儒門....!”御書房內只剩下,魏皇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