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為難的看向傅時硯的方向。
傅時硯冷眼睨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
虞遊絲放下手中的東西,見他手中還端著藥,秀眉微蹙,朱唇輕啟,“快點喝掉,藥效過了,起不到效果。”
傅時硯眼神略有些抗拒,抿了抿唇,垂眸低聲,“我能不喝嗎?”
“不能,一百多元錢一副,不能浪費!”虞遊絲二話不說,直接拒絕。
傅時硯見她這副架勢,頗有種他不喝,她直接硬來的可能。
最終,咬咬牙,選擇喝掉。
另外兩人驚訝的看著,內心卻感嘆。
現在沒感情,以後保不齊是個妻管嚴。
傅時硯喝完,將藥碗放在了桌上,視線掃向虞遊絲的胳膊,清澈的眸子不自覺的縮緊,一絲緊張蔓延在心頭。
他淡淡的開口,嗓音卻有點沙啞,“你的手臂怎麼回事兒?”
明明早上還好好的,一回來便受傷了。
虞遊絲掃了一眼包紮的手臂,臉上滿不在意,嘴角的笑容裡卻多了冷峭的諷意,“坐公交車回來時,碰到了虞雲朵的一個腦殘粉,沒注意被劃了一刀。”
傅時硯聽她這口氣,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注視著她幾秒,低沉的嗓音有些森冷,“那人呢?”
“在車上有幾個退伍的便衣軍人,當場就把他抓了。”
“嗯,真的不嚴重?”
“可能會留疤吧。”
她雖然不在乎,但在外露的手臂上,著實影響美感。
傅時硯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隱約有絲黯淡,然而很快就消失不見,轉為如常的淡漠。
他瞪了一眼當空氣的二人,二人很快明白什麼意思,趕忙上前拿起地上的菜,“夫人受傷了,先歇著吧,我和明澤做飯。”
虞遊絲看著身旁的袋子被拿起,又看向走進廚房的二人,最後的視線定格在傅時硯的臉上。
見他閉上眼睛,不想與自己說話的模樣,也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她唇角微勾,頗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我家藏獒還會關心人呢。”
男人輕哼,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傲嬌的回了一句,“誰關心你,我只是不想在吃麵條了。”
她也不拆穿,抿唇一笑,笑意在唇邊輕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