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林江攤牌離婚了,寧瑾就不打算到公司上班了。她要把重心放在投資的遊戲頭盔專案。所以第二天她沒有去公司,而是給周林江打了個電話,說不去上班了。
周林江沉默了很長時間最終開口道:“瑾瑾,我認為我們沒有必要走到離婚這一步,我們還有俏俏,你難道想讓俏俏,以後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
昨晚他想了一夜,覺得現在還是不能離婚,現在離婚對他太不利。但是,寧瑾掌握著他出軌的證據,他就是拖著不離婚,寧瑾也可以告上法庭。
現在所有的證據對他都不利。思來想去,他也只有女兒這張牌可以打了。
“周林江,你覺得你有顏面提俏俏嗎?你記得上一次跟俏俏說話,是在什麼時間嗎?”寧瑾語氣諷刺。
“我知道我工作忙忽略了俏俏,但我是她的親生父親,這是不爭的事實。以前做錯了事情都可以改,我希望以後我們能給俏俏一個完整的家庭。”
周林江拿著手機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忽然覺得很孤寂。他後悔以前為什麼沒多在俏俏身上放些心思,不然現在也不會如此被動。
寧瑾不想跟他扯皮,直接說:“周林江,不能好聚好散嗎?我相信你已經問過了律師,即使上了法庭,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俏俏也會判給我。”
“你什麼條件?”周林江問,他需要知道寧瑾的底牌。
“離婚,我要共同財產的70%,不過我要不動產和現金,不要公司的股份。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寧瑾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周林江氣的直接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她竟然要70%!她竟然要70%!
周林江氣急敗壞,擔他很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上法庭的話,寧瑾至少會得到這麼多。而且,她不要股份,確實對他有利。
公司現在運營良好,只要股份在,以後想掙多少錢都可以。但是,被分出去70%的財產,他的心就好似被紮了一刀,滴滴答答的往外流血。
煩躁的在辦公室轉了一圈,周林江打電話叫來律師,把情況跟律師說了一遍。律師得出的結論是,如果上了法庭,寧靜很有可能會得到80%的財產。
“周總,畢竟他們有出軌和轉移資產的證據。”律師沒想到一向精明的周林江,把自己搞到了這種尷尬的地步。
作為律師,他碰到了太多這種情況,但沒有一個像周林江這麼被動的。那些老總在外邊玩女人,大多不會固定一個,而且玩完後就給錢了事,不然容易引起麻煩。
即使有了所謂的真愛,他們也會早早把經濟命脈,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過說回來,這位周總的情況跟別人不一樣。他是鳳凰男,啟動資金用的是老婆家的,老婆還跟著一起創業,任誰說現在的林江美業都有他老婆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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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瑾掛了電話,開車回之前和周林江的家,拿她的行李。
其實這套房子早晚都是她的,她不收拾東西也可以。但現在還沒離婚,財產沒分割,周林江還住在這裡,她就先把衣物首飾,以及貴重物品收拾走吧。
進了別墅,下車就見周林鵬的車,在車庫裡停著。寧瑾皺了下眉,但願一會兒收拾東西會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