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寇汶彎腰俯視著她，目光森寒，聲音冷漠道:“幫你？你跟著王海濤不是吃香喝辣嘛？”
“沒有…沒有…他是個禽獸，玩夠了就把我送到了一個娛樂城…他說…我是他私有物…要想離開…要給她賺夠五百萬…”張橙允一股腦說完，整個人癱軟的靠在茶几上喘氣，彷彿剛才耗盡全力似的。
曹寇汶聽完之後冷笑一聲，嘲諷道:“我以為你早就忘記我這個舅舅，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李程芳聞言急急辯解道:“寇汶，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不賭了，你幫了橙允這一次，我和橙允給你家做保姆…”
說完她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一下比一下重，臉龐很快浮現兩個鮮明的指印。
張橙允看著這一幕，眼角滑落晶瑩的淚水，心裡十分難受。
“行了，不要惺惺作態了。”曹寇汶站起身，從懷中掏出一疊支票放在茶几上，冷冷道:“拿上這筆錢，有一個條件！”
看著茶几上厚厚的支票，李程芳和張橙允同時一愣，呆呆地望著曹寇汶。
“行…行…十個都行。”李程芳慌亂地抓起支票塞進包裡，一點形象也不顧及，唯恐慢上一步曹寇汶就收回了支票。
張橙允也跟著慌忙抓住包的帶子，死活都不願意撒手。
看著兩人貪婪的模樣，曹寇汶不屑嗤笑，隨即冷冷道:“聽說，你和築家公司董事認識！”
聽聞他提起築家，李程芳臉色瞬間煞白，支支吾吾答道:“算…認識…”
“怎麼能算了？他可和你老公是摯友，曾經你老公甚至為了替他抵罪，讓他免於蹲牢。”曹寇汶眯起眸子，一臉狡黠。
李程芳聽完後，臉色更加蒼白。
曹艾淺不懂其中深意，卻隱約察覺事情的不妙。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那時候明明還小。”李程芳結結巴巴問道。
“我知道的遠超乎你們想象。”曹寇汶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
看見這笑容，李程芳只覺得毛骨悚然。
“他最近成立了一家裝飾公司，但是他違背了市場競爭，不僅出售假材料，還把對人體有害的材料用於家裝…！”曹寇汶淡定地說著，語氣平靜無波。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李程芳雙目圓睜，喃喃自語。
“念在你與他有幾分交情，如果你找到他提出投資，想必他會賣個面子給你。”曹寇汶冷冷笑道。
李程芳驚訝的抬起頭，滿臉不相信:“你…要我幫你找出築家公司用假材料的證據？”
“是！”曹寇汶冷酷的吐出一字。
張橙允看著李程芳，緊張的攥著揹包，小聲的說:“媽…不行…不能去啊，我們對不起爸爸！”
李程芳尷尬一笑，大腦飛速運轉。
過了良久，李程芳偽笑說:“寇汶，我一個婦人也幫不了你…我沒錢啊…”
“那就叫她繼續呆娛樂場吧。”曹寇汶冷冷警告了她一句，用手指著張橙允。
“我….好…”李程芳艱難的擠出這個字。
待李氏母女離開，曹寇汶又轉變了神情
，露出一副溫柔和煦的笑容，對旁邊的曹艾淺說:“餓壞了吧？等我，哥哥去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