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早就被這個訊息給刷屏了,比六個盜墓賊死在地宮之中還要令人震撼。
晚上八點,我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是張老打來的,“你這件事做錯了,不應該這麼魯莽的,既然沒有人員傷亡,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張老,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我不還擊,難道還要笑呵呵的把另外一隻臉給他扇嗎?”
“陳驍,你現在真的變了,變得沒有以前理智,變得更加的急躁和極端了。”
“我急躁我極端?”
這話怎麼這麼可笑,“商場如戰場,這本來就是一場戰爭,也許在某些人眼裡,我今天做的事情的確是不懂事,但是想要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抱歉,我做不到,我陳驍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線。”
“等我找到答案和結果,希望你們臉別痛。”
“陳驍,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記住了,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掛了電話,我一點也不憤怒,這只是我做出來的假象罷了。
想要引蛇出洞有時候就不得不另闢蹊徑。
先是被車撞,然後是地宮垮塌,接二連三的倒黴事,要說沒人在背後搞鬼,誰信啊?
“鄭金龍那邊怎麼樣了?”
“有幾個陌生人在他們家周圍晃盪,我覺得不對勁。
“好,先穩住,我現在就過去。”
我已經按捺不住了,換了一身行頭,然後稍為喬裝打扮了一下,最起碼不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了。
鄭金龍的家在北邊,算是老城區,雖然沒有新城區繁華,但是生活氣息很濃郁。
給人一種人情味很濃的感覺。
他們家住在一個老小區,來到鄭金龍家樓下,還能夠聞到燒紙錢的味道。
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
剛才過來的時候,的確有兩個人在周邊晃盪,那兩個人雖然努力讓自己自然,但是這麼晚了有家不回,還在外面晃悠,肯定有問題。
沒管那麼多,我直接上了三樓,302室的門開啟,裡面有女人的哭聲,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身穿孝服的女子跪在那裡燒紙。
那女的四十歲左右,中等體型,聲音都哭的有些沙啞了。
她的邊上還跪著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差不多十四五歲,一個女孩十一二歲。
“爸,你放心走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媽和妹妹的。”
男孩子一邊說一邊燒紙。
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坐在一旁,其中一個甚至還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