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另外一處戰場,總共有三個人,一邊站著一位,另一邊則站著兩位,他們面容蒼老,身上的元氣,強大的驚人,元氣產生的壓威,懂得周圍的空氣都近乎扭曲,視線所及之處,近視一片模糊。
這裡便是三位組長的戰鬥之地。
“凌淵族長的寒水訣果然厲害,趙某自認不敵呀!”趙墨筆直的站立著,長長的大袖子緊緊的貼在手臂上,一手付於身後,另一隻手捋了捋那長長的鬍鬚,說話之餘,大有幾分老當益壯的氣魄。
吳隆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若是我們其中任何一人單獨與你相戰,恐怕是會一敗塗地”
吳隆那被滿頭銀髮包裹的腦袋搖了搖,嘆了口氣。
事實上,修煉了這麼多年,自己所謂的也就是戰勝眼前的這個人凌家族長凌淵,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拼命的修煉,可到頭來,依舊是沒能超過他,不由得有些失落,但那樣的情緒很快就被壓制住,恢復了戰鬥的心態。
站在兩人對面的凌淵聽見了,他們兩人的貨不為所動,望著眼前的兩人,沒有半分的情緒,現在自己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三個兒女,有沒有成功的與周雄匯合?
“識相的話就把路讓開!”
凌淵沉聲的說道,這當中沒有半分想要與他們常談的意思。
雄混的聲音夾雜著藍色如水般的元氣,形成一層氣浪向周身擴散開來,將長在地上的小草直接壓彎了腰,掀起一陣塵埃。
“這也可不行啊!”吳隆將手中的摺扇收起,一拍手掌心,搖了搖頭,動作很是儒雅。
聽見凌淵口中逼人的意思,吳隆臉上並沒有不滿,事實上,對於他的這種態度,自己早已經習慣了,身處於不同的家族,為的卻是同一種利益,使得他們不得不互相爭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他們必須互相殘殺,唯有如此,才能保住自己的立場。
所以他們從一開始便是仇人,註定他們之間要永無止境的爭鬥下去,直到有一方走向滅亡。
“凌隕族長拍賣會上那幾聲下去,那可就直接榨乾了我們吳趙家兩年的資金,難凌淵族長不打算補償一下我們這些小人家嗎?”
趙墨身著一身青色長袍,向前踏了一步,說話至於攤了攤手,有理有據。
凌淵望著眼前的兩人,目光不為所動。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無恥,弄了大半天在這裡攔住自己,原來是因為拍賣會上的進價呀,拍賣會有拍賣會的規矩,本就是價高者得,如此來說,自己進價又有何錯?更何況是他們自己要跟,最後也確實成功的拍賣到了影遁術,如今確實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這吳趙兩家還真好意思拉得下臉。
“拍賣會上,價高者得,你們用兩百萬的資金拍得影遁術,這責任在你們自己與我何干?”凌隕貼在手臂的上的袖子一甩,憤怒的說道,這與自己根本搭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吧!
“你們無照兩家未來兩年的資金被你們兩個傢伙敗沒了,那也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凌家無半點關係”
凌淵組長果然是老驥伏櫪,說話鏗鏘有力,一字一頓,直接說出了重點,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與自己何干。
“凌淵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等於你好心相談,你卻不當回事,看來非得逼我們動手了”趙墨向前踏出了一步,中黃色的元氣覆蓋全身爆炸性的噴湧而出,在這空曠的地方掀起了一陣沙塵暴,讓得方圓一丈之內蒙上了一層枯黃色。
“趙墨兄,咱們也不用再跟他廢話了,動手吧!”吳隆也是向前一步踏出,青綠色的元氣纏繞至周身,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旋風,整個人彷彿站立在龍捲風之中,已然不動,方圓之類的枯草碎石,頓時被一掃而空。
“風捲決與地皇訣嗎!”凌淵單手負於身後,筆直的站在原地,一眼便認出了這枯黃色元氣和青綠色元氣的由來。
他們三人相戰這麼多年,對彼此修煉的功法自然也是極為的熟悉。
忽然就在此時,一道深藍色的元氣,從身體內緩緩溢位,那是藍天的顏色,大海的顏色,深藍色的元氣在周身盤旋流轉,有如掀起的一抹海嘯,像一道道水波浪潮,又似一塊塊堅冰利刃,剛中帶柔,柔中帶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