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波萬一臉尷尬,道:“葛大伯,這個說的沒有意思了,再說你這裡也住不下我啊......”
葛長雲在沒有說這個話題,對著南波萬說道:“有事啊?”
南波萬說道:“沒事,就是帶了兩瓶上好的黃酒,孝敬您,然後下下棋。”
葛長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好啊,自從你讓蒼井不空踩了一腳之後,就再沒有來過,我去拿棋盤,你等著。”
“恩。”
葛長雲轉身回到屋子去拿棋,這個時候只剩下南波萬一人,他走到門口,看向張歲年和蒼井不空,陷入了一陣沉思。
片刻之後,葛長雲說道:“還傻看,我這棋都拿來半天了,我不說話你是不是能看一天?”
南波萬轉身走到葛長雲面前,不好意思的笑道:“差不多。”
葛長雲抬手朝著南波萬那油光鋥亮的腦袋上就是一撇子,說道:“要是來看她,就滾出去看個夠,然後再進來。”
“葛大伯,我就是說著玩的,看您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這句話,南波萬拿去棋子,先行放下一枚棋子。
葛長雲抬起手也沒有猶豫,擲下一枚棋子,隨後拿起身邊的黃酒,輕抿一口。
下棋配酒,也就是葛長雲和這個南波萬能做出來的事情。
葛長雲放下一枚棋子,然後不輕不重地說道:“你的腳趾頭怎麼樣了?”
“恩,沒什麼大礙,大夫說我這是讓驢......讓驢踩了......”
“呵呵,是麼?”
“恩。”
南波萬皺著眉頭,懸在半空的棋子久久沒有放下,他從來沒有下贏過面前的葛長雲,但是這種與高手過招的感覺,他好似非常享受。
“啪。”
南波萬將棋子放棋牌上一處位置上。
葛長雲抬頭喝了一口黃酒,隨後拿起一枚棋子說道:“這樣啊,你的意思是,蒼井不空是頭驢?”
說完這話,他不急不會地放下一枚棋子。
南波萬桌子上的黃酒,並沒有喝多少,隨後說道:“葛大伯,您的親戚確是與眾不同。”
葛長雲笑了笑,反問道:“怎麼說?”
“陳子云倒是一般,這張歲年倒也一般,不過這蒼井不空確實不一般,看不透她。”
南波萬臉色一本正經,語速不快顯然是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但是這番樣子確是讓葛長雲非常不習慣,因為就他這張醜到不行的臉,正經起來更加其醜無比。
葛長雲不屑地瞅了一眼一本正經的南波萬,道:“就你還會看人?”
“怎麼?我看人不對麼?陳子云與張歲年頂多是練家子出身,打的一種讓我看不懂的拳法,但是那蒼井不空卻是不動聲色,這妞到底是幹啥的?”
南波萬說到這裡,眉頭緊皺,聲音壓低適度地傳入葛長雲的耳朵裡,等待著葛長雲的回答。
打探訊息。
葛長雲這個已經經歷過三個朝代跌更的老人,從南波萬一進來,他就知道這廝想幹點什麼,不過看著這上等黃酒的份上,葛長雲也給南波萬說了一句打心底的實話:“你不是陳子云的對手,蒼井不空,你更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