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剛勝任刑房胥吏不久,之前乃是獄卒。”
“這面具應該是為了淮陽大牢做準備。”
頓了一下的賀文,不知曉這人找上葉青是為了張修然。
想到昨夜紫金鼎才被找到,那些朝天宮的前朝餘孽潛逃無影。
現在淮陽城內定然是暗流湧動,加上這人出現的時間太過蹊蹺。
他猜疑道:
“現在這人突然冒出來,是在咱們找到紫金鼎的第二天。”
“你說,這期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還是說單純的想在大牢內整什麼么蛾子?”
葉青皺起了眉頭,即便二人現在是過命的交情,值得信任。
可張修然的家事太私密,沒張修然的準允,不能與外人道。
見賀文眉頭緊蹙的那張臉,因為傷勢而毫無血色。
他抿了下唇道:
“這人尋我,是有關我認識的一人。”
“並未提及紫金鼎,但他提前準備好了王六的人皮面具。”
“定是要在府衙內有所謀劃。”
“你受傷破重,就暫時不要想這些了,養傷要緊。”
“知府大人查完朝天宮回來定會詢問我等。”
“屆時,再同他講述這些事情。”
說完,他見賀文依舊眉頭緊皺,一副非要想明白的模樣,笑著道:
“賀兄,咱們拿朝廷俸祿,憂君之事。”
“但身負重傷,就得好好養傷,不然,身子骨扛不住,人嗝兒屁了。”
“別說升官發財了,咱從朝天宮內帶回來的金銀,也沒發花了。”
一聽這話,賀文神情瞬間明媚,嘴角勾起,搓了搓手指道:
“還是葉兄你通透。”
“有了那金錠,我就有銀錢去醉香閣瀟灑了。”
咕咚!
清晰無比的口水吞嚥聲,出現在醫館前堂內。
少年懷春,竟想的不是哪家俏麗姑娘,大家閨秀,竟是煙花柳巷的醉香閣。
這讓葉青啞然失笑。
隨機想到,賀文少年仵作之名,名滿揚州,甚至是金陵。
更是破案無數,應該獲得了不少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