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茶水傾倒而下。
葉青放下茶壺,看著迎面而來的鵝黃身影,起身拱手欠身道:
“見過上官姑娘!”
手拿宣紙的上官蘭溪,看著葉青溫和的俊朗面容,杏眸中是極致的剋制。
她行福禮道:“見過葉公子。”
起身後,她看了眼張修然。
鐵了心要當紅孃的張修然,無視了對方的眼神示意。
笑著伸手請上官蘭溪坐下。
並開口道:“上官蘭溪,本公子作的詩怎麼樣?”
“宮玉秀可都說了,本公子將青史留名,以後你可不能再嘲諷本公子了。”
“是是是,張修然張公子詩才無雙,名垂青史!”上官蘭溪無語的附和著。
提起鵝黃襦裙,坐下後,將手中宣紙遞向葉青,詢問道:
“葉公子,這書法可是出自你手?”
不等葉青說話。
張修然接話道:“怎麼樣,葉兄這手字,可是連謝大儒都拍手叫絕,稱其乃是自成一派的書法大家,神啟少有。”
“你要不要就地拜師,成為葉兄的開山大弟子?”
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的上官蘭溪,壓抑著不悅,嗔怒的剮了張修然一眼,語調微高道:
“張修然,你...你莫要開這些玩笑!”
剛喊出其名字,上官蘭溪想起葉青沉默寡言,後面的話,便壓低了嗓音。
張修然眨巴了一下眼睛,故意的在二人身上來回掃視。
別有深意的眼神,讓上官蘭溪瞬間羞紅了臉,嗔怪道:“你,你看什麼看!”
“我說,上官蘭溪,你莫不是看向了葉兄?”
打趣的話,用不著調的語氣,從張修然嘴中說出。
上官蘭溪臉色越發坨紅,睫毛顫動,想看又不敢看的在葉青臉上掃過幾眼,羞澀道:
“張修然,你,你胡說什麼!”
最後視線落在了宣紙之上,看著那骨瘦體勁的絕美書法,眼神中盡是期待。
葉青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帶著明顯抗拒道:“張公子,這等玩笑可開不得,有辱上官姑娘清白。”
嬌顏瞬間煞白的上官蘭溪,眸子顫了顫,拿著宣紙的柔荑,用了些力道,再紙上捏出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