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從暗道出了拍賣行,外面豔陽高照,金黃色的陽光普照在兩人身上;尤其是穿著雪白衣裙的情月初,反射出潔白的肌膚更添一種神聖的氣息。
柔風蕩起裙襬,漫步走在無憂城寬厚的街道上,吸引著無數人來人往的矚目。一些露出神往之色的男修,剛要上前搭訕,就被身邊的同伴拉住,並私下傳音。
直到這時,他們才赫然發現,只是那深不可測的修為,頓時驚得冷汗潺潺,暗道一聲好險。
所謂色令智昏,不外如是。
無憂城很大,在一層看不見的氣罩下,一片懸浮在半空中的建築群,就這樣靜默地漂浮著,由五根粗大無比的鐵鏈栓著,鐵鏈上閃爍著道道陣法之光。
這片建築群有一個雅緻的名稱,叫做無憂島,能住在這裡,非富即貴可不行;因為這裡是修仙界各大宗門的駐地。
兩人剛回到無憂島宗門的駐地,就有管事弟子快步迎了出來:“見過兩位長老。”
見到來人,於初陽終於露出笑容來,打著招呼道:“子初啊,你不在宗門待著,怎麼跑這裡來了?”
此人正是無盡宗主的弟子子初,結丹後期修為。
只見子初苦笑不迭,“於師叔,你也知道,自從師父下落不明,無玉宗主處處排擠我等,這次也是被他派遣過來守駐地的。”
說起這個,於初陽就很不爽。
“哼!代宗主而已,這幾年的官威倒是做得挺足,不派人尋找大師兄,卻在宗門內興風作浪,真是該死!”
說到這個,子初眼眶有些溼潤,看著這兩個宗門唯二的女長老,更是由衷的下拜行禮:“子初替師父他老人家謝過二位師叔,如今也只有二位師叔還惦記著尋找師父的下落,謝謝!”
“傻孩子,快起來!”於初陽將他拉起。
卻在這時,子初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情月初道:“情師叔,這是弟子截獲的傳書,您看看。”
情月初納悶,一般這種飛劍傳書極難被截獲;除非由元嬰修士專門盯著一個人,並且準確算定飛劍傳書的執行軌跡,事先設下陣法,而且成功率不到萬分之一。
望著手裡的傳書,情月初不由替它的主人默哀,這是該有多倒黴啊。
將飛劍傳書捏碎,就見一行清秀小字印入三人的眼簾:少主,情月初已出,未免打草驚蛇,屬下接下來只敢進行遠端追蹤,勿念。
抬手揮起衣袖將小字掃滅,情月初氣得銀牙緊咬,感情自己這是被人惦記了一路,而自己卻絲毫沒有發覺。
還有少主是什麼鬼?自己這是招惹到了哪個混蛋?
“咯咯咯~小師妹,該不會是紫楓道友吧!”
看著情月初吃癟,於初陽整個人都笑得花枝亂顫。
情月初被噎,整個人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不過該反駁的還是要反駁一下:“師姐莫要胡說,你難道沒察覺到飛劍上的一絲淡淡的魔元之氣嗎?”
“什麼?魔修!難道是因為師父。”一旁的子初瞬間反應過來。
“有這個可能。”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圖錄,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因為圖錄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會是誰呢?滄龍?不可能,那混蛋早死透了,拼命甩掉這個想法,情月初將能想到的人,不管是認識的,還是有仇的都過濾了一遍,始終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