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冒著星光,就這樣我又沉沉睡了好幾天,某天我終於睡的受不了了便起來了,覺得身體已經渴的透支了,感覺脫水了,我急忙從房間窗戶裡跳出來,跑到天坑裡池塘邊使勁喝水,覺得還是渴,拼命喝水,喝了好久肚子都感覺喝鼓起來了,滿足的仰頭,秀髮從肩膀滑落下來,我心裡一驚,覺得這是什麼啊我扯了一下,啊,頭好痛,我無意看到水中倒影,情不自禁大叫起來:“啊,啊,啊……”
我急忙躲在樹後,我被嚇壞了,我躲了一會兒,再悄悄往水池旁邊看一會兒,那個女的沒有爬上來,我心裡頓時輕鬆不少,汗水都嚇出來了。我急忙用手擦,擦著擦著,又是一驚,我的爪子,怎麼怎麼變成手了,我的腿,變成人腿了,我又忍不住大叫:“啊,啊啊…”
我愣了一會兒,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我變成人臉了,我,我的長耳朵不見了,我愣著想了一會兒,剛剛水裡的倒影是我自己嗎?我不禁產生疑問。
我急忙跑過去看水中的我,只見自己一張鵝蛋粉臉,一雙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 ,雙眉修長,小巧高挺的鼻子,櫻桃紅唇微張,雙頰暈紅,顧盼嫣然,修長的玉頸,面板如凝脂白玉,楊柳細腰,修長雙腿,正如人間之言,傾國傾城之貌。
我傻傻的看著水中倒影的自己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我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才睡幾天就變成人形了,這究竟怎麼回事呀?
修煉成人形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麼美,太美了,連自己都覺得自己修成人形的模樣實在是美極了。我沉默一會兒平復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決定先去找白叔白嬸,畢竟有幾天沒有看到白叔白嬸了,好想念他們。
想到這裡,我便急忙地就沿著池邊小道去不遠處的茅草屋找白叔白嬸,還沒到院裡呢就聞到了一陣陣熟悉的菜香味,看來白叔又開始炒菜了,我開心的叫了起來:“白叔白嬸,你們又在炒菜呀。”
白嬸聽到了我的聲音就從裡屋飄了出來,我開心的跟白嬸打招呼,白嬸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誰?月兒在哪裡?”白嬸才說完呢,白叔聽到我的聲音就準備從裡屋出來,白嬸急忙阻止他出來說:“你暫時不要出來,不方便。”
白叔奇怪地說:“怎麼了?怎麼不方便呢?我明明聽到就是月兒的聲音呀?。”
白嬸急忙回答說:“你別出來就行了。”白嬸說完非常有防備心的看著我問道:“你究竟是誰,如何來這裡的,這裡有我們佈下的結界,你如何能破?天下間能走進這個結界的人除了自家人,其他人無一人能進。天下人都發現不了這裡,你怎麼發現這裡的你怎麼發現這裡的?月兒在哪裡?你把我的月兒怎麼了?她到底在哪裡?回答我,還有你為何沒chuan衣物呢,不知羞恥嗎?”
我被白嬸這一連串的提問都給問糊塗了,我急忙解釋說:“白嬸,我就是月兒呀。你糊塗了。”
白嬸說:“不要以為你學月兒的聲音你就是月兒了,根本騙不了我們,看你渾身靈力散發的程度有一萬多年了,以你的功力甚至都可以當一族的族長了,你還騙我你是月兒?月兒才多大玉兒才400來歲,不超過500歲,她幾乎沒有靈力,如何與15000多年上下靈力的你相比?”
我聽了白嬸說的話心裡開始著急了,不停的解釋道:“白嬸,真的是我,我是月兒呀,什麼一萬年的靈力,什麼當族長,我都聽不懂,什麼羞恥心,什麼闖結界,我真的一句都聽不懂,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那白嬸我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是月兒呢?要不我跟你說父親母親我兩個哥哥的名字包括你們的如何?”
白嬸懷疑的搖了搖頭說:“不用,只要一個簡單的方法就行了。你先去我房間裡待著,不要出來。等會兒我們就知道你是不是月兒了。”
我委屈地嘟著一張嘴,被白嬸帶到了房間裡面,她從櫃子裡面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給我穿說:“這是我很久以前在人間穿過的衣服,我沒捨得扔,因為這衣服上面有我跟月兒她白叔我倆的許多回憶,我先暫且把你當月兒,你且先穿上,等會兒我們就知道你是不是月兒了,若你不是……”
說道這白嬸的眼神變得好凌厲,好嚇人,我從來都沒有看到白嬸這麼兇狠過,因為從小在我的記憶中白叔白嬸對我都非常的慈祥,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如今我無意修成人形導致白嬸不認識我,而變得這麼兇狠我實在是不習慣。我委屈傷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還是乖乖的把衣服給穿上了,此時我看到窗外白叔已經把我喜歡吃的菜放在桌子上了,我看到白嬸對著白叔說了一些話,白叔的臉色有些沉重,急忙就出院了,我坐在房間裡的凳子上著急的很,坐立不安。過一會兒,我看到兔爹兔娘還有小咕嚕全來了。
我心裡的大石頭頓時就落下來了,我還以為白叔白嬸用什麼方法呢,原來是把家人全喊過來了,他們在院子裡坐下以後,白嬸進來就把我帶了出去,白嬸指著我說:“就是她,她說她是月兒,你們覺得呢?”
白嬸剛說完,我準備說話呢,兔爹右手立刻運力瞬間聚齊巨大靈力球準備攻擊我,大吼:“妖孽,拿命來,竟敢冒充我的月兒,我女兒在哪裡?呀……”強大的靈力衝擊過來,我害怕的大叫:“不要。”我瞬間承受住了兔爹巨大的攻擊,兔娘瞬間用劍刺過來,這把劍上我同樣能感受到兔娘注入了幾百年的靈力,看來兔娘也把我當成敵人想把我置於死地。
我雙手成爪型,運氣形成一個小靈力球,困住了兔娘刺過來的這把劍,我輕輕一推,劍反刺過去,我一下子慌神了,又急忙用右手施法定住了那把反刺過去的劍,兔娘被靈力波反擊飛出去五六米,重重摔在地上,我看到以後心疼不得了,一下子把劍用法力丟出去好遠,大叫:“停,都給我停,我……”
我都還沒說完呢誰知道白叔突然眼神變得兇狠無比,說道:“大膽,妖孽,你才一萬多年的修行,竟敢在我眼底出手傷人,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白叔才說完呢,我看到白叔胸口已經聚集強大,非常強大的電閃雷鳴的攻擊法力,已經呈現巨大靈力球,我被白叔這強大法力波,已經刺激的睜不開眼了,已經形成巨大風力,感覺我人都要被吹走了,白叔把法力聚齊頭頂眼神兇狠無比,準備攻擊我的千鈞一髮之際,小咕嚕突然變身,又變成巨大神獸擋在我面前,生生接下了,這重棒一擊。
小咕嚕瞬間被打回原形癱倒在地,我急忙抱起小咕嚕哭喊:“小咕嚕,小咕嚕,你別嚇我,你們幹什麼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嘛?我不就是意外修煉成人形了嘛,你們有必要這樣嘛,我的咕嚕,我的小咕嚕。我可憐的小咕嚕。”
可能是我的哭喊聲把咕嚕給哭醒了,咕嚕有氣無力的咕嚕咕嚕的叫著,我聽懂了,它告訴我大家都不認識我了,因為我修煉成人形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了,兔族中還從來沒有誰修煉的這麼漂亮,而且修煉的非常成功,甚至都長的不像兔爹兔娘,所以他們才誤會我還以為我把月兒給怎麼了,他們也是擔心我才會傷我。
我傷心的哭著說:“我知道了,我不會怪他們的,我知道是因為我修煉成人形太美了所以他們不認識我了,他們出手也太狠了,小咕嚕,你傷的怎麼樣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
小咕嚕搖了搖頭,又咕嚕咕嚕的說著,我知道他是說他沒事只是白叔功力太強,傷到小咕嚕的五臟了,有點點損傷,他只要休息幾個月就沒事了。
聽了以後頓時心裡的大石頭就落下來了,急忙安慰它說:“好,好,等你把身體養好了咱們就去找孤星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小咕嚕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就暈了過去。
兔爹扶著兔娘過來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白叔白嬸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兔爹說:“這什麼都能作假,可是這小咕嚕是斷斷不會認錯人的。”
白叔也確定的說:“雖然我還不明白小咕嚕是屬於什麼神獸,但是小咕嚕他的確是上古神獸的後代,神獸是絕對不會亂認主人的,莫非這個女子真是月兒?”
我聽了以後話都不想跟他們說了,我非常生氣的抱著小咕嚕就回房間了。我抱著小咕嚕在房間裡委屈的哭,因為我發現他們都變了,變那麼兇狠,特別是我最愛的白叔,看著他剛剛那兇狠惡煞的眼神真心害怕極了,從來沒看到過他那個樣子過,還有白嬸,那兇狠的眼神和白叔相差無幾,兇狠無比,我再也不想去他們那裡了,再不能去吃他們的東西了,真是傷心至極,只怕再去吃,命都沒有了,越想越氣,越想越怕,氣人,再也不去了。
還正傷心呢,兔爹扶著受傷的兔娘就進來了,我雖然心疼兔娘,可是他們一起攻擊我,要殺我,真是心都碎了,我一直哭,傷心的號啕大哭。
兔爹兔娘坐在我房間的凳子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句話都不說,我一直委屈的哭。一直哭,心想他們怎麼也不安慰一下,我還是不是他們女兒呀,終於兔爹拿了一塊手帕給我,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著,正擦著呢,突然聞到一股異味,嗆鼻,我大吼:“兔爹,你太過分了,又把你擦腳的手帕給我擦臉,你太過分了,人家兔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多洗,你就是不聽,還隨身帶呢?臭死了,拿過去。”
我吼完,繼續委屈的哭著,兔爹臉色難看的說:“這個,這個,這個我忘了,男子漢嗯不將就這些瑣事。” 兔娘皺著眉頭吼道:“你怎麼還這麼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那帕子要麼就只擦汗,要麼就只擦腳,你混合用搞得全身都是腳臭味,誰受得了啊,你就連洗帕子的時間都沒有嗎?真是懶得稀奇,我告訴你,你要再這樣你就去清月房間裡睡,離我遠點。”
兔娘皺著眉頭說:“行了,行了,說正事吧,月兒這個事都還沒搞清楚,虧你還記得帕子的事,真是……” 兔娘才反應過來說:“哦,對,對,對你確實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回事,月兒,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你怎麼會有一萬多年的靈力啊,比孃的靈力都多,你,你怎麼回事啊?”
我繼續哭,也不理他們,兔爹聽的不耐煩了桌一一拍:“夠了。” 我瞬間止哭。
瞪著眼睛看著兔爹。兔娘說:“還真是月兒,誰都不怕,就怕你。”
兔爹嚴肅的說:“快點,趕緊,怎麼回事,趕緊招來。”
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那天你在妖帝行宮喝醉酒那天晚上,我跑出去玩了一會兒,就看到很多花很漂亮,又看到一大片的竹林,竹林深處還有幾個院子,和我們住的一模一樣,而且那個院子大門旁邊就有那個梧字,我是看到那個字才進去的,當時我又累又渴,一進去就發現桌子上,溫泉池旁有很多美食美酒,我沒有忍住就全吃了,全喝了,然後頭一昏就倒在溫泉池裡去了,等我醒來就是我回來那個時候了。還有那個池子裡的水還會發光,美酒也是,那些菜也是,我從那天過後,身上就特別難受,一回到家裡,我就急忙睡覺調整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感覺好點就去後面水池喝水,結果在水裡看見自己突然變成人形了,我說去找白嬸,讓她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我自己都還沒弄清楚情況呢,你們一來和白叔又是吼我,又要殺我,我心裡怎麼不委屈啊,我都沒聽說過,哪個父親母親要殺自己的孩子呢。”
我一口氣說完了,兔爹兔娘傻掉了。都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他們沉默一會兒說:“你先休息,我和你兔娘,白叔白嬸合計合計,等會兒再來找你。” 說完他們就走了。